他还没遇到程雪松之前,就觉得谢祥这个人很奇怪,明明自己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但是见那一张脸,却总是会鬼使神差的答应他任何要求。
可笑谢祥以为他把贪婪的本性隐藏的很好,殊不知在衡劭眼中早就是漏洞百出。
“我还以为上次警告他之后,他能清楚自己的定位,来还是我太高估他了。”
衡劭立刻撤走所有对谢家的投资,谢氏很快就处于资金无法运转的尴尬状态。
在大佬云集的海市,谢氏说是企业,其实根本就是孩童的泥城堡,不堪一击
,要不是上层圈子都知道衡劭在帮助谢氏,后者连能不能进富商圈都存疑。
资金链断裂的第二天。
谢祥的父亲谢德宇就腆着脸,跑到星途公司给衡劭赔礼道歉,卑躬屈膝的问衡劭他们哪里做错了,他们都可以改。
衡劭坐在桌后面,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
他一边刷刷的签着合同,头也不抬的告诉他“令郎的手伸的太长了,做了一些他不该做的事,以至于我很生气。”
“在你年纪与我父亲相仿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小小的建议。
你最好让谢祥远远离开,不论是英国法国还是别的什么国家,总之别让他再蹦跶到我面前,万一他又做了什么不美好的事,那就不仅仅是撤资这么简单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谢德宇战战兢兢的表示明白。
他甚至不敢多嘴问一句,自己儿子是做了什么,才让衡劭厌弃至此。
对话结束后,一位穿着漂亮的普通女秘领谢德宇离开。
明明公司里的中央空调冷气很足,但中年男人的脸上还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客气的跟女秘打探消息。
“小姑娘,你知不知道衡董为什么这么生气是不是谢祥那个臭小子做了什么我记得衡董以前对我家那小子很喜欢的啊”
女秘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
“衡董的事情我们也不清楚,但应该是谢小少爷做了什么让衡董不高兴的事了吧。”
她对谢祥没什么好感,因此也没留情面,“毕竟你们姓谢,衡董也犯不着对一个非亲非故的人格外宽容,对不对”
言外之意,占了这么多年的便宜还不够吗
就算是亲戚关系,也不敢可劲薅衡董一个人的羊毛吧还真以为别人非你家那位不可了
宰相门前七品官,谢德宇听完这不客气的话,也没发火,憋得脸铁青,嗯了两声就赶紧回家了。
他要好好教训那个不中用的儿子
衡劭这么大尊佛,硬是给他放走了没了衡氏集团的帮助,他们家不温不火的企业,被别人吞并还不是迟
早的事
谢祥这是全家的罪人啊
一个小时后,汽车引擎声停在门口,少年手脚利落的从车上下来,隔了老远就开始喊妈,还问“爸怎么在电话里那么生气的叫我回来”
谢祥还不知道衡劭已经找过谢德宇了。
他话音还未消,走进家门时,就见全家人整整齐齐坐在客厅里,没一个人脸上带笑,阴沉沉的,跟发生了什么大事似的。
谢祥万分疑惑“”
这是怎么了
他放下手里的包,餐桌上拿起一个空杯子,自己给自己到了杯凉白开,喝了几口才接着问。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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