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忽然传来一个调侃的声音,沈惜辞循声看去,见正是方才制服长风的男子眼下脖子上已经重新戴回了枷锁,他一副戏谑的表情看向沈惜辞,仿佛脚镣和手链都收不住他那放浪不羁的神态。
听他这话好像认识自己一样,沈惜辞觉得有些眼熟,但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好客气地回应道:“公子,我们见过?”
男子笑笑,“小姐千金贵体,再看看在下这身囚服,你觉得我们可曾有机会见过?”
男子笑得有些张扬。
“那你说人生何处不相逢是何意?”
沈惜辞见他语气轻佻,有些不悦。
“那也说不定我们在梦中见过呢。”
“哈哈哈哈哈”
这话一出,立刻惹来哄堂大笑。
忽然一鞭子抽在他身上,身上的囚衣又绽开一道血痕,他却没有半分恼怒和痛苦,随行的官兵怒斥道,“褚远野,你别以为刚才帮忙制服了马匹,现在就嘚瑟。”
说着又指了指在场笑的囚犯,“还有你们谁特么给老子瞎笑,信不信我割掉你们的舌头,。”
“远野,都这时候了,你居然还有信息调戏小姑娘,收敛点吧。”
旁边和他坐在一起的同龄男子善意提醒道。
褚远野?沈惜辞顿时像是搜寻到了什么线索,猛地抬起头仔细端详着那男子,恍然大悟,陇州袭击他们的劫匪?她记得这人当时被亲自送去了陇州府衙,现在出现在此处,莫不是因为此事他被流放了?这不是冤家路窄吗。
“你们说这马是你们的,那现在它踩伤了人,扰乱官府办公,若眼下放你们走了,岂不是视律法于无物?”
官兵继续追问。
“那依几位大人之见,该如何才能放了这匹马?”
裴梓淮试问道。
为首的官兵转着眼咕噜想了想,“按例来说这马扰乱公务其罪当诛,你们若想买下它的命,再加上医治这些伤员怎么着也得一笔损失费用。”
说着他伸手比了一个数。
“五十两?”
沈惜辞问道。
他摇摇头,“五百两。”
五百两,这不是敲诈吗,官府这么黑吗?沈惜辞见他为首的官兵狮子大开口,顿时觉得这马也不是非要不可,“大人,我们出来游玩儿,身上可没带几两银子,再者这马也值不了几个钱,若你想杀便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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