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是想起了什么?”
“父亲想让我想起什么?又或者不想让我想起什么?”
沈惜泽有些自嘲地勾唇。
“那我告诉父亲,之前所有的记忆我都已经零零散散地慢慢在回忆起来了。”
沈冀听他的语气,已经确定了七八分,但却没有意外和恐慌,像是早就做好准备一般,他望着沈惜泽沉默了许久,才开口,“纸是包不住火的,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不过幸好你已经长大了,知道了也不算坏事,你想知道什么?”
“他是怎么死的?”
沈冀知道他指的是那个牌位,“当年我在辽州上任期满,准备回京,途中却遭遇叛军,烧杀抢掠,他那时还小,擅自跑出去,死于叛军刀下,你母亲因此悲痛欲绝。
当时情急,我们连尸骨都来不及给他收,只能跟着援军一路南下。
后来,在半路遇到了满身是伤,奄奄一息的你,我们一时心软便将你捡了回来,谁知你醒来后记不得所有的事了,大夫说你失忆了。”
说着,沈冀很认真地看着面前已经弱冠的儿子,恍然觉得岁月如梭,一转眼他已经长大了。
“我们见你的样子似乎是逃出来的,身上除了生辰八字,别的什么也没有,我们便想将你收养,当时你母亲病中精神恍惚,看你与他身形相似,总觉得他还未死,恰好你的生辰八字和他一样,那时你又失忆,我们一时私心,便想着这兴许是上天怜悯,刚失去一个孩子,却又将另一个送来补偿,所以便给你取名沈曳。”
沈惜泽听罢不置可否,他拿出那半张还未烧干净的药方,问道,“所以你们不想让我记起五岁之前的记忆,就是为了让我代替你们死去的那个孩子活着?”
“以前是有一半这个缘由"
说到这儿,沈冀停顿了一下,“可逐渐地我们发现你与他性子大相径庭,根本无法把你当成他的替身,在你六岁那年,我们便商量着给你改了名,我记得你梦中总是喃呢着“锦煊”
二字,所以便将你的字赐为锦煊……”
听到沈冀一一诉说着陈年往事,并且他的描述正和自己如今想起来的基本吻合,心里一阵酸楚,他打断沈冀的话,一股脑地将自己这些年掩埋在心里的恐惧和疑惑都发泄出来。
“可是父亲,您可知道这些年孩儿总是午夜梦回,梦里都是同一个妇人被人活活吊死在断壁残垣的破败房舍里,她的脸色惨白如鬼魅,双目圆瞪,场面极力凄惨可怖。
可临死之际嘴角却依旧带着微笑,余光一直看着躲在暗处的我,她——便是我的生母!”
沈惜泽一时间陷入痛苦的记忆,他捂住脑袋,痛苦地喊了出来,眼角带泪,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十五年,我将自己的亲娘整整忘了十五年……”
"
锦煊,你冷静点"
沈冀连忙安慰他。
“这么多年我却一直毫无顾忌地过着优渥的日子,都不曾想起过她哪怕一刻,更遑论替她报仇。”
他摇摇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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