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猜不中,现在也猜不中,他永远当不了宫鹤的解语花。
尤涟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不生。”
不是不愿意,而是他根本生不出。
话说出口的那一瞬,他敏锐地觉宫鹤瞳眸的颜色变得更深,明明和刚才一样没有任何表情,可尤涟还是感觉到了一阵绝望的窒息感。
宫鹤似乎很失望,也很失落,即使他没有表现出来,尤涟也依旧感觉到了。
他心下一紧,连忙补道:“主要是、主要是我现在还没有育好,孕囊也没有长出来,而且我们才十八岁唔……”
一只手轻轻捂上了尤涟的嘴巴。
尤涟眨了眨眼,剩下的话咽回了嘴里。
宫鹤忽然弯起眉眼,眼里瞬间冰雪消融:“没事。”
那只捂着尤涟嘴巴的手上移,轻摸了摸尤涟的头,“现在确实太早了。”
“对啊对啊。”
尤涟忙点头。
“那就以后生。”
宫鹤唇角挂着笑,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等你育好了再生。”
尤涟附和地点头:“对嘛对嘛,以后再说嘛。”
“好。”
宫鹤微笑道,“起来吃点东西吧,今天做的是南瓜粥,加了蜂蜜,很甜,你应该会喜欢。”
见话题揭过去,尤涟松了口气。
一听“起来”
,他又立刻皱起眉头起脾气:“我哪里起得来?你昨天真的太过分了宫鹤,是真的过分我跟你说,以后再让你得逞我就是小狗!
人都要废掉了……”
不止是前后,而是整个下半身都疼。
上面是他在上面,七次也确实是他七次,强制爱也是他被强制爱,总之宫鹤好得很,而他已经是个废尤涟。
“而且你还不帮我洗干净。”
在宫鹤的搀扶下,尤涟艰难坐起,嘴里不停抱怨着,“以后不能这样了,我不喜欢也不接受……”
宫鹤道:“你趴下来吧,我帮你捏一捏,会舒服点。”
尤涟皱着脸:“不行,要先洗澡。”
“捏完了洗,不然待会进了浴缸你也坐不住。”
“行行行听你的行了吧?”
尤涟翻了个身,趴在宫鹤递给他的鹅绒软垫上,嘱咐道,“轻点,别捏疼我。”
“知道。”
宫鹤先去浴室洗手,出来后坐在床边往手上抹药油。
草药的味道充斥鼻尖,他垂着眼,目光落在眼前那比鹅绒还白,比陶瓷还要光滑的肌肤上,因着姿势的关系,背后那两片蝴蝶骨形状分明地凸起,宛如羽翼,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起,青紫和粉色在上面自成一副撩人的画。
宫鹤薄唇微抿,把手按了上去。
姜黄色的药油弄脏了画,也弄脏了尤涟。
他看着嵌在腺体上的牙印,心道,反正他不会放手。
只要标了记号,就是属于他的。
尤涟是属于他的。
“嘶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