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怜枯荷去与留。
辞雪凭风抱春去,
衔来碧玉烟波雨。
杨公堤望孤山水,
白堤不比苏堤肥。
一人闲游多聊赖,
不敢问卿来不来。”
*
又过两日斜风寒雨,翠楼门口人迹也稀疏了些,排队的人数不似前几日那么浩荡。
时间越久,我见到翠楼掌柜就会越发心虚。
毕竟白吃白喝了那么多天,也没有底能不能盼来刘清慰。
当掌柜的问林家可有差人来取诗词信件时,我正焦虑。
只听在外伙计求助道,“木姑娘,快来坐下帮忙吧,下午人多了呢。”
才得以侥幸脱身。
没顾得上感慨亭台楼阁被烟云笼罩的愁绪诗意,只务实地察觉气温骤降,衣裳单薄,得向翠楼的丫鬟借件薄袄披着才行。
我动作麻木地低头收纳纸张,身前投来一层暗影,一双骨节分明、修长白净的手递来写好的诗句。
目光只扫到那打头的前几个字“掩窗煮酒又添衣”
,心跳都要漏了一拍。
慌促地抬眸,对上了刘清慰憔悴又欣慰的脸。
从来温润如玉的他,风尘仆仆,栉风沐雨,沥青的胡渣顾不上打理,有些疲惫沧桑的双眼里蓄满了失而复得的柔情。
久别重逢的欢欣与感动的情意涌上心头,我情不自已冲上去拥抱住了他,他亦紧紧回拥我,恨不得将我糅进他的骨头里,时时刻刻在一起,不必承受分离之苦。
“逢春,你知道我找不到你多着急吗?”
第22章
不想也知道,他定是为了找我才会如此失魂落魄,心急如焚。
俯首在他怀中,我甚至能听到他强劲的心跳。
这些月在外颠沛我并不觉得有多苦,可此刻能依偎着他,心酸和委屈的泪潮倒是泛出了眼眶,怎么也止不住。
秋雨淅淅沥沥了起来,周遭还围着懵懂的看客。
我借着雨势变大的借口,支走了他们。
然后拉着刘清慰去了客房诉诸各自经历。
我向他解释了流落至杭州的缘由。
客船内偶遇苏太妃,杀手的刺杀与涂炭,汹涌迷失方向的河流,与家人失散,一路踉跄到杭州寻他的艰辛路途...
“也不知道父母可还安好……”
我的语气因担忧变得低弱。
刘清慰宽慰我说,大家都安全无虞。
只是有些事情不便告诉我:那波被派去拦截苏太妃的暗卫其实是他亲自安排的。
没想到与太后派出的死士狭路相逢打杀起来,殃及了无辜。
他是如何也料想不到会那么巧,偏偏我也在那艘船上。
事后母亲顾氏惊吓过度,又恐我可能葬身激涌之下,悲郁难安,一下就病倒了。
父亲木良忍泪含悲,只得先原路折返回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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