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贯这么一大笔钱,不可能捐出来还不留名。
他也没有往苏悠那儿想,与当初赵六郎一样的,都不会相信苏悠会那么有钱。
赵六郎不敢看周沅,胡诌道:“其实并非一个人,而是很多家商人一起捐赠的。”
周沅没疑他,只道:“那替孤好好谢谢他们。”
“嗯嗯。”
赵六郎糊弄过去之后,又将前些日子去万安查账的事情给回禀了。
“万安县的县令几个月前暴毙在了家中,如今新上任的县令将万安县香税账簿做得滴水不漏,却忽略了百姓的赋税徭役。”
账目一事也是才得的消息,行宫那晚周沅之所以故意对荣国公说查到了真相,无非是想试探他。
倘若他真的与陈戟私下贪污囊中,那必然乱了阵脚。
果不其然,近几日荣国公坐立难安,不仅派人去万安将万安县的税课使灭了口,还与陈戟闹翻了,近几日更是直接称病告假,不上朝了。
一想到马上就要看到狗咬狗的一场大戏,赵六郎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期待。
他问道:“殿下可要将这些账目都呈上御前?”
周沅道:“不急。”
顿了一下,问道:“苏悠近日都在干些什么?”
之前苏悠也说过关于魏家与香典司的事有要告诉他,可自从行宫回来以后,已经有半个月没见面了。
赵六郎是知道周沅与苏悠之间因为香典司贪污案,两人才会频繁见面的。
但眼下,他不确定周沅于公还是于私地问他。
咂摸片刻,回道:“哦,近日苏姑娘挺忙的。”
周沅抬眼,无声询问。
“这不魏家与苏家的二姑娘有婚约嘛,但那魏明突然不知抽得哪门子疯,硬是要苏家大姑娘陪嫁做妾,才同意这门婚事。”
“苏家不想失去这门大好的亲事,正日日围堵苏家大姑娘,斥责她抛头露面败坏门风,想以此逼迫她妥协……”
苏景修在苏家排行老大,而苏悠便是苏家名义上的大姑娘……
赵六郎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这般说,就是想看看周沅的反应。
那人眸色沉黯,像是听见了极为荒谬与大逆不道之事一般:
“他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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