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居预感到,她大伯要飙了,于是立即提着肉转身就跑了。
果不其然,安小居才刚一转身,安金贵便操起地上的一根挑水的扁担就朝着安铜贵招呼了过去。
然而,安铜贵却反映极为迅,他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连声道,“大哥我错了,都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我誓,我再也不打小居的主意了。”
安莲花更是在安金贵拿起扁担的那一瞬,就转身欲逃。
“你给我站住!”
安莲花被这一声怒吼,吓得一步也不敢再走,缓缓转回身,缩着脖子看安金贵。
安金贵举着扁担,依旧怒意不减。
安铜贵跪在地上继续道,“我也只是想给咱们家减轻一点负担,自从爹娘都不在了,家里上上下下都靠着大哥一个人,原本还有二哥和二嫂帮衬着,可二哥没了,二嫂也跑了,我也是心疼大哥,才想到这么个馊主意的,大哥,你打我吧,都怪我没用,不能帮家里分担。”
安莲花也突然就哭了起来,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哭,“大哥你要打我吗?爹娘从小也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你现在就因为安小居那个小贱人要打我吗?你不是从小最疼我了吗?你现在竟然要打我!
现在大哥你是家里的顶梁柱,你要是觉得我错了,你就打我吧,打死我我正好可以去找爹娘,就不用再受苦了。”
“你们,你们两个!”
安金贵被气得手只抖,安莲花越是这么说,他越是下不去手。
他想起爹娘在临死前,都曾嘱咐过他,以后要好好照顾几个弟弟妹妹,他也在爹娘的面前保证过,一定会照顾好他们。
又想到安铜贵和安莲花之所以会这么做,一定是日子过得不好,是他挣得钱太少了,委屈了他们,说来说去,都是他的错。
突然,安金贵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扁担,只训了一声,“要是再被我现你们俩打小居的主意,我非打断你们的腿不可!”
安铜贵立即从地上站起来,口口声声保证,“大哥我不会再犯了!”
安莲花则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捂着嘴一转身就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屋门被她“哐”
的一声摔得巨响,接着屋子里便传来了她大哭的声音。
“娘啊!
您怎么走的那么早啊!
大哥要打死我,您都不管管吗?呜呜……娘!
女儿好苦啊!”
安金贵听着哭声,脸上的表情又是隐忍、又是生气、又是难过。
安小居躲在屋子里,透过门缝往外看,原本以为安铜贵和安莲花一定会被好好的教训一顿,可没想到,他大伯心肠也太软了,就这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最后就只是不轻不重的训了两句。
而安莲花倒是哭得惊天动地的,好像被欺负差一点被卖了的那个人是她似的,这可真是叫安小居无话可说。
看来以后想要在这个家里过得舒心,全指望大伯肯定是不行的。
即使已经闹成了这样,可安金贵在消气之后,依旧去了厨房,开始给一家人准备晚饭。
大伯的这个好脾气,也是叫安小居钦佩不已。
安小居一瘸一拐的在一旁给安金贵打下手,安小乐一个人被放在一旁,就瞅着厨房门口的柳树枝条飘来荡去,竟自顾自地就咯咯地笑起来。
安小居看着安金贵将肉一分为二,一般抱起来吊在房梁上,另外一半切成薄片下锅。
安小居将厨房整个查探过一遍,现只有一些高粱米和玉米面,且剩的都不多。
...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