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孟浩然有诗《岁除夜有怀》曰:“守岁家家应未卧,想思那得梦魂来。”
俗语也有云:“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天”
。
守岁,必是守到清晨鸡鸣头一遍,年长者守岁为“辞旧岁”
;年轻人守岁,则是为延长父母寿命。
虽然司徒耀与姜雁容高堂皆不在,但宫里头还有一个不问俗事吃斋念佛的太后,姜家冤情也未曾洗雪,姜雁容大抵是觉着,她遵循俗例,说不准高堂在泉下有知,也能得到庇荫呢?
所以,过了子时姜雁容虽然哈欠连连,却一直不肯去休息,为了不让自己睡过去,她甚至还让晴雨去找了块生姜过来,狠心咬了一口,生生把自个儿给辣醒了。
司徒耀初时也是要拦着她的,但姜雁容意志坚决,他却也是拦不住,只好作罢。
天明鸡叫头遍之后,姜雁容终于撑不住了。
她连哈欠都打不动了,脱去那身繁重的斗篷宫装,倒头便呼呼大睡了。
司徒烨顿时哭笑不得。
……
姜雁容一觉香甜,醒来时已是天光大盛。
她睁眼一看,身边人仍在熟睡。
那双总盯着她目不转睛的双眸此时紧闭,却分外令人生出遐想。
她便想起了昨个儿夜里,司徒耀与她信步闲庭时,生的事情——
“还真是可惜了呀。”
夜风迎面,姜雁容突奇想,倒退了两步回头看他,毫无预警地出感叹。
“可惜什么?”
司徒耀闻言顿了顿,好奇问道。
姜雁容笑道,“陛下这般俊美无俦的男子,与臣妾这面貌丑陋年老色衰的女子,真真可惜了。
臣妾一直想不通,皇后娘娘容貌倾城,宫中的任何一位夫人美人,也都比臣妾年轻貌美,陛下何苦执着于臣妾这么一个年老色衰又毁了容的老女人呢?”
他说:“她们都不是你。”
……
她不明白他是基于什么样的心情说出的这句话,但她却从他眼中读到了笃定与坚决。
正月初一并不早朝,但正午却要祭天祭祖。
于是乎,姜雁容并没有盯着司徒耀的睡颜呆多久,一晃神的功夫,反手便将他给摇醒了。
某陛下初时醒来,一脸懵。
自打司徒耀登基并册立了皇后以来,每年年底的宫宴与初一祭天祭祖,都是冯佳雪这个皇后主持的。
可如今皇后被禁足与栖凤宫,昨夜的宫宴她便没能出现,今日祭天祭祖更没有她什么事了。
司徒耀与姜雁容分别换装,便乘銮驾前往太庙。
今日虽说也祭天,但主在祭祖,祭天也只是例行祭拜,不是动辄百官朝拜的封禅祭天,不可同日而语。
今日到场的,都是皇氏宗亲。
有几位年事已高的皇伯皇叔,也有他们的家眷子嗣,不过这几位皇伯皇叔都几乎已经不参与朝政之事了,倒是他们的子侄一辈,还有在朝中任职。
而先帝的皇子本就很少,当初内斗太凶,自我消耗,后司徒耀这个庶子登基,如今仅存的更少。
为了避嫌,他们也不再过问朝政了,如今就都是闲散王爷,拿着朝廷俸禄,平淡度日。
...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