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开口回话,而是把妙妙的手握进袖子里,他这身红衣袖口宽大,遮住师兄妹交迭的手绰绰有余。
四师兄在妙妙手心以指写字。
一笔一划,共写了两个字。
邪祟。
……
把妙妙送到师父手里后,四师兄就告退了。
师父睡得正酣被人叫醒,他蒙眼的布带都没系好,胡乱缠了几圈塞成一团就来见客。
妙妙迟疑了下是否要给师父倒茶捏肩,还没考虑好就被师父搂进了怀里。
今晚发生太多事了。
妙妙满脑子都是杂乱信息,这时坐上师父大腿,身体接触到柔软的绸缎布料,她才突然注意到自己下体还没擦。
藤蔓黏液混合性液糊在阴阜间,又在她坐上来的这一刻浸湿师父的衣服。
妙妙的脸有点发烫。
听到师父说残秽对身体不好,问她要不要洗干净的时候,妙妙只能把脸埋进师父衣襟,闷声回答好。
然后师父拿起了茶壶。
壶里剩了些白日里没喝完的茶,这茶水早就冷透了,被师父用来冲洗妙妙的阴阜,冷得她稍微发抖。
末了,师父再用手帕给她擦拭干净。
师父动作很仔细。
体谅方才被其他男人玩弄过的阴阜柔软而敏感,他手上没用力气,手帕面料也软滑,妙妙还没感受到什么,师父就收了手,放下她凌乱的裙摆。
“好了,”
师父温柔哄她,“累了?可要就此休憩?”
妙妙的脑袋还埋在师父怀里。
她蹭了蹭脸,没回话。
师父失笑:“在与为师置气?小孩心性。”
妙妙伸手搭在师父腰带上,指甲胡乱刮着绣纹,闷声闷气:“我很……害怕。”
师父安抚地轻拍她的后背。
他的语气是那样温和怜悯,态度却没有转圜余地:“多来几次便习惯了。”
凭什么要我习惯?妙妙想大声质问,但她没底气顶撞这剑山的主人,只能一边摸索着伸手进师父腰带里,一边大着胆子轻声询问:“师父会和我多来几次吗?”
师父安抚她的动作停下了。
他抬手按在她肩膀处,那不知杀过多少人的剑客的手透过破损衣裳和孱弱皮肉,似乎能摸到她的骨头。
终究是错觉。
师父只是拢好妙妙肩头往下滑落的衣襟,就像世间每一个关爱弟子的仁慈师长那般,他不紧不慢地和她说话。
剑山掌门李折水说:“我修行太上忘情,至今元阳未破。
你出门前,奚见雪没同你提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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