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朝廷在位的便是现在的仁宗皇帝,是个极其善于权谋王术的帝王。
他用计将两国的战事引到显碧国界外,想以保护友邦的名义驻兵显碧国。
但那显碧国王甚是睿智,看清了仁宗皇帝的计谋,两边也不得罪两边也不依靠。
但显碧国终究在二十多年前被灭了,至于怎麽灭的也成了一个迷,中原朝廷说是突厥灭的,而突厥则一口咬定是仁宗皇帝使计灭的。
但是後来的几场大战中,中原朝廷大胜了突厥铁骑,理所应当地将包括显碧国在内的大片领土化入了大武的版图,显碧国也变成了显碧府。
也是因为显碧国和中原或者突厥比起来,国土面积实在是太小了,而且国内甲兵不兴,历年来几乎没有国战乱。
只要一支数万人的部队,便可以灭了这个文明仁和的国度,而这样的战争几乎可以不惊动两国朝野,更别说天下百姓了,所以显碧国的灭亡也成了历史的一个谜团。
连邪尘接过长刀,细细观摩,道:“那倒未必了,显碧国当年也只是金属冶炼术和器具锻造术高明,至于武器倒是没有听说显碧国有什麽宝刃利剑。
不过也不排除任兄所说,对于锻造兵刃,显碧国其实是不为而非不能。
听说‘上兵世家’现任家主池老太爷,当年就随著长辈到显碧国求教上等的冶炼锻造秘术。”
边上的连易昶凑上目光,认真看了那刀的样子,忽道:“爹爹,这刀的样子看来和我几月前在海上拦截的那些东瀛人身上的佩刀差不多?”
连邪尘目中光芒一闪,道:“当真?与你给任伯父说说那时的情况。”
连易昶见任断沧面上神色郑重,先细细回忆了一番,方静道:“那日,我与几名弟兄在从渤海赶回福建的海上。
早上风浪便已经渐渐变大,到了中午已经是不能行船。
虽然我们船大,但也给大风吹得动摇西晃,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小岛将船停下。
却见岛边的浅水处停泊了另一条船,那船虽没有我们坐的那只大,但也不小了。
正当我们要上岛的时候,突然从岛上林中窜出一群人来,我识得那是东瀛人的打扮。
正要上前交涉,不料那群东瀛人一言不便向我们进攻。
他们武功当真不差,而且招术怪异狠毒,招招只求伤人不顾自身。
我们船上了几名弟兄被杀了有十数人之多,後来好不容易才让制服了,但他们二十多人中竟有十几个是战死的,而且那群人真是有些疯了,便是在被砍了手脚也不要命地冲过来。”
在说到这些颇是激烈打斗的时候,应该是用心有余悸的口气说出,但连易昶始终口气平稳,面色自然,但接下来,他的目中竟也忍不住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我们好不容易才擒下那些人後,点住了那些人的穴道,上了他们的船上检查,现船上载的尽是一斟斟的上好珍珠。
但无论我们怎麽逼问,他们硬是咬著牙不开口,在其中一人身上我们搜到了一张已经沾满血迹碎得认不出字的书信,所以我们始终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以及来到中原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