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爹爹却是有很大的梁子,此次派儿子和门人来金陵,定是要阻挠爹爹作主江南盟,阻止江南盟成为朝廷在江南掌控武林的势力。”
萧径亭闻之,应了一声,也不回话,继续作他的画儿。
却听任夜晓叹了口气,道:“那李箫沁为了扩大蜀山剑派在西南的势力,还和哥哥争著讨好剑花宫的辛忆妹妹,想与唐绰兮攀了交情。”
“哦?辛忆?”
萧径亭心中顿时浮起一张清秀绝伦的小脸,却引来任夜晓一阵狐疑的目光,接著那目光变得复杂起来,凄声道:“便是一个蜀山剑派已经让爹爹难于应付了,这是还加上一个洞庭山庄,还有费莫师叔的死。
爹爹又不知道要急白了几根头,我每次让他不要管江湖那麽多事情。
他总是笑我小孩子心思。”
“现在我又不知道你到底是谁,来我家有什麽企图,若是……让叫我爹爹怎麽是好。”
任夜晓眼圈一红,美目顿时如同浮了层水雾般。
萧径亭自语道:“只怕不止这些,还有一个更加厉害的人物在背後。”
萧径亭脑中步知怎的,浮上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应该是那个神秘的笑公主了。
心道:“明日便是任断沧接任盟主大礼之日,但是作为至友的归行负一身功力不能尽复,唐绰兮又有事离去,渤海剑派的楼临溪更是不见了踪影,几为大派宗师只剩下连邪尘能为任断沧撑著场子。”
目光望向美得让人几乎睁不开眼楮的任夜晓,心中咕道:“那公主可能比眼前这位人间仙子还要美上一些呢?光看尉迟宵雪那小丫头便知道一二了。”
“可惜师傅也不知是有了什麽急事,偏偏在三天前离开金陵了。
明日当真战起,爹爹真的找不出帮手应付哩!”
任夜晓想起父亲困境,不由皱起峨嵋自忧自叹。
美目忽然朝萧径亭望来,颇有热切,但是欲言又止,终究没有说出口来。
萧径亭见美丽的任夜晓,眉头敛起一丝轻愁,心里竟是极为不忍,道:“明日若是需要,我定会帮忙的,便当作向你的赔罪好了。”
任夜晓闻之一喜,听到萧径亭最後一句,不由向前之前那些羞人的事情,涨红了小脸狠狠瞪了萧径亭一眼,嗔道:“那可不成,你帮忙我爹爹,我日後自然会谢,但是以前你对我作的坏事,我却是要报仇的,我定要好好地治你一治,不然人家定会给你欺负苦了。”
说到後来却已经是细不可闻,美目早已经是烟波流动。
见到萧径亭一脸的眯笑,装作听不见的样子,侧过来耳朵。
心中羞恼,玉足一蹬,娇媚横他一眼道:“你没听见便算了,你这坏人坏死了,就是想看我笑话。
我不理你了,不过总是不会饶了你的。”
萧径亭想必已经画好了,细细观看画上,目中蕴的笑意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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