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平安回来,江月终于放下了心。
她还以为哥哥嫂子遇到了麻烦,差点出门去找他们了。
屋里已经生好了火,温浅坐在草席上,拿帕子擦头发。
有了水,江月去外头和面了。
她打算烙些杂粮饼子,今晚吃一点,剩下的明带着赶路。
江亭舟坐在温浅旁边,拍了拍大腿,“放上来,我看看有没有破皮。”
温浅真就把腿放了上去,“给我捏捏。”
刚开了灶,江亭舟身心满足,温浅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把宽松的裤腿卷了起来,仔细地检查了她的膝盖,幸好没破皮。
把掌心搓热,给她捂了一下。
温浅有些想笑,“你这是亡羊补牢。”
江亭舟低头,心翼翼地吹着她的膝盖,“下次不用这个姿势了。”
温浅扑哧一声笑出来,捏了捏江亭舟的脸,用气音道:“不知羞。”
江亭舟挑眉,“新婚燕尔,体谅一下。”
晚上他们不能睡一起,可不就得抓紧外出的时间?
这种事情两个人都舒服,媳妇儿也喜欢做,江亭舟觉得隔三差五怎么着也要有一次,这是属于他们的夫妻时光,就算没有机会也要创造机会。
夫妻生活和谐,媳妇儿对他更温柔意了,江亭舟这般想。
把裤腿放下,开始给温浅按摩双腿。
男人手劲大,温浅又怕痒,按到大腿的时候笑个不停,“你别按了。”
江亭舟终于找到了治媳妇的办法,故意不收手。
“这几一直在爬山,必须好好按按,不然会脚疼。”
温浅笑得眼泪花都要出来了,“江亭舟,你是不是皮痒?”
男人故作不解,“我做错什么了吗?”
着,还故意摩挲了一下温浅的腿,气得坐在草席上的人差点扇他。
江月在木屋外干活,只当自己耳朵有问题,什么都听不见。
只要哥哥嫂子开心,她也开心。
就这么简单。
和好面,若无其事地进木屋,开始贴饼子。
当着江月的面,江亭舟和温浅就不胡闹了。
“媳妇儿,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是在哪里刨的红薯,我去附近看看,要是掐点红薯藤还能煮个汤。”
那个时候温浅是从空间里拿的红薯,这会儿便开始胡诌。
“就是在屋外面,没走远,你去看吧。”
“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