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而铵挂了。
对,什么都没说,就直接挂了。
茭白:“……”
他“刷”
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腿上的毯子跟没播完的花种全掉在了地上。
原著的主角攻就是这个性格,所有心思都不说,全储存在心里,存满了就通过虐待主角受腾空间。
现在已经改变了一点点,算不错了。
不气。
我不气。
老子不气个妈批!
!
!
!
一股股的火气从茭白的脚底心往上冲,穿过他的四肢百骸往心口涌,他骂骂咧咧,重拍了一下轮椅扶手。
如果就是单纯的纸片人,爱咋咋地,关他屁事。
老子的心态就不该变化,一个苦逼的打工人,代入进这个漫画世界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敲着算盘搞任务,搞完就撤,一切以利用为主,别的为什么要管?走他妈的心哦。
找罪受,简直就是自虐!
!
!
“妈得。”
茭白的颧骨都气出了两坨红色。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好了,泄完了,负面情绪清得差不多了,冷静了。
不能因为个别屎就一竿子打翻所有,还是有值得的。
有的人,对于他的付出,给出了同等甚至双倍三倍以上的回报,也被他改动了脚下的人生轨迹。
列表里的,列表外的都有。
而有的,虽然出现了顽固的现象,结石一般,难以融改,但他还想试试。
因为不甘心,白忙活一场算什么。
也许情况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坏。
“白少,戚爷提前下班回来了,你……”
后面响起戚二的声音,茭白坐回轮椅上面,他用脚勾起毯子,拍拍上面的灰尘碎土:“我没事,人到哪了?推我过去。”
这天黄昏,兰墨府出现了从未有过的稀罕事――白少要去门口等戚爷。
大家伙你看我我看你,还愣着干什么,拍照留念啊!
但他们不知道,浪漫是他们以为的,实际上白少等戚爷,是为了把人哄好办事。
茭白跟戚以潦说他要去南城。
不是想,是要。
已经做好了决定,通知一声,而不是商量询问。
这对自家人任性的态度,茭白只敢对着戚以潦一个人展露。
他把状态不稳定的章枕支走了,怕刺激到对方。
风很轻柔。
...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