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前后,蒋沪生接到席樾的电话。
后者准备回深城了,委托他帮忙叫个保洁,把他租住的公寓打扫一遍。
蒋沪生嘴上吐槽这位祖宗会使唤人,实际上挂断电话立即行动,请了两个保洁,买断六个小时,亲自监工,确保那公寓打扫得跟新的一样。
席樾回来的当天,蒋沪生抽出时间亲自去机场接人。
席樾穿一件黑色的连帽卫衣,推一只同样黑色的行李箱。
个子高,清瘦,一张清峻而出尘的脸,又是寻常男性群体少见的中长,走在人群里很难不显眼。
但他气质太过疏冷而出世,侧旁虽有女人在看他,但不敢招摇,偷偷的。
蒋沪生站在到达口,远远就看见他,招一招手。
上了车,蒋沪生问席樾:“吃晚饭还有一会儿,要不先把你送回家去歇歇,我还得去趟工作室。”
席樾没什么异议。
蒋沪生一只手手腕搭着方向盘,转头看他,笑说:“怎么就想通回来了?以为你就打算在那穷乡僻壤的待一辈子。”
席樾舟车劳顿,本来就疲乏,不想搭理蒋沪生这种调侃的口吻。
蒋沪生不在意,他跟席樾相处了这么多年,很了解他的脾气。
上车的时候,手机就自动连上了carp1ay,续播音乐软件的歌单。
蒋沪生跟着哼两句,说:“哦,上回出去吃饭,碰到秦澄,她好像脱单了,你知道吗?”
“知道。”
蒋沪生惊讶,“你怎么知道的――哦,秦澄给你打过电话了?”
席樾瞥他,一脸的“你还有脸说”
。
蒋沪生哈哈笑,“这不挺好吗,我也算是解救了一位苦主。”
席樾住的公寓离他和蒋沪生合作工作室不远,两居的大套间。
面积更大、方向朝南的那一间是书房,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
经人打扫过,窗明几净。
进屋,蒋沪生指着堆在书房地上的二十来个大大小小的瓦楞纸盒,“你寄回来的东西全给你堆这儿了,点一点缺没缺。
下回,您老出去散心归散心,带个写本就得了。
这么多东西,跟搬家有什么两样?”
他在屋子里逛了一圈,“水电,燃气,网费,都给你续上了。
你东西收拾好了,有那个心情了,最好还是去工作室瞧瞧。
招了几个新人,你有空搞两节培训课程吧。
你自个儿呢,什么时候想接单了就接,我不催你。
但工作室我肯定得拖家带口地运转下去,那么多人等着吃饭呢。”
他伸个懒腰,“好了,我回去了,这半天净给你鞍前马后……”
席樾喊住他,“等等。”
“咋了?”
“上回你说的那个项目,对方跟谁定了?”
“还没定呢。
他们中途世界观设定改了,耽误了一些时间。”
...
景泰八年,奉天殿。朱祁钰立于丹陛之上。身后是十岁的小娃娃,丹陛下是面无表情的文武百官。叹息一声,抬头看着自己惊慌失措的哥哥。他终于问出了那句埋藏心底的话。陛下,何故造反?ps前方预警,主角阴谋家,不攀科技树哟...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