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
凌於回来了,秦淞和凌暮之,应该很高兴吧。
沐尘煜抬头看了看阶上的龙椅。
这些年来,秦淞虽然嘴上不说,但他们都看得出来,他一直没有从凌於的失踪中释怀。
不然,秦淞也不会思之成疾,每夜都命人把寝宫围得连只苍蝇都进不去了。
沐尘煜又转头看了看凌於。
只怕这人还不知道吧。
罢了,他们自已的事,旁人又如何干涉。
“陛下此举,虽有不妥之处,但本意是为了凌兄,凌兄莫怪。”
闻言,凌於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秦淞在给他造势啊!
莫名的,凌於扬起一抹连他自已也没注意到的笑。
向来运筹帷幄,冷静自持的人,却这般幼稚直接,不计后果。
像个傻子一般纯粹而热烈。
这样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
还不赖。
一旁的沐尘煜不动声色地留意着凌於的神情,心中微微诧异。
看来凌於对秦淞,也并不是毫无情谊。
秦淞还一直以为自已一厢情愿,爱而不得呢!
这两人,真有意思。
“你相信的人很不错,这些年,陛下勤政,铲除奸佞,选贤举能,心系百姓,民间对陛下的赞誉颇多。”
沐尘煜眼神肯定地看着凌於,当初凌於一心支持秦淞,他也曾怀疑过,毕竟和秦淞接触甚少,不知底细。
但那时想着只要不是梁兆雍和秦渊这两个德不配位的人继位,哪怕是个没有什么本事的人都行。
谁知,秦淞德才兼备,有魄力,有担当,治理朝政井井有条,让他都自愧不如。
听到沐尘煜夸秦淞,凌於心中一阵骄傲。
“那是当然,毕竟是我的学生!”
沐尘煜不禁失笑,秦淞的心机权术可不是凌於能教会的。
凌於身为武将常年在外,多的是坦率与纯粹,而秦淞,自小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心机深沉,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教得会的。
……
自凌於官复原职以后,秦淞就有了机会一直黏着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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