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小木柄,顶端带着一个圆圆的小脑瓜,可不就是火柴。
仔细询问一番,才知道是自己理解差了。
这种引火奴,虽然也能点燃,但是,必须得靠近明火之后,才能把前端的硫磺头儿点燃,用来引火比较容易。
并不是像后世的火柴那样,一划就着。
其实这区别还是很大的,引火奴只不过一个引火的中间媒介,并不能用它来直接引火。
李风这才安心,还以为有人比他先行穿越了呢。
正溜达着,就听到腰间传来叮咚一声响,他的腰带上挂了个小布袋,手机就在里面装着呢。
找了个人少的地方,背过身子瞧了一眼,是妹妹小爱过来的,上边有火柴的制作原料和工艺。
李风一瞧,就头大不已,竟然需要好几种化工原料,以他如今在化学方面一穷二白的现状,根本就造不了。
基础太薄弱啊,看来火柴的研大计,只能往后推一推了。
李风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展计划,急不来的。
还是先紧着医生这个老本行吧,所以,李风就买了一大筐蒸饼回去——这俩真的有关系吗?
又是满满一大车,满载而归,瞧得老管家直咧嘴:大郎会赚钱,大郎更会花钱啊!
“大郎,这么多蒸饼,吃不了该长毛了。”
夜叉瞧着那一大筐蒸饼呆,估计心里早就埋怨大郎胡闹呢。
李风眨眨眼睛:“就要长毛呢!”
“大郎,这日子刚刚宽松一些——”
夜叉鼓起勇气,准备直言进谏。
李风笑吟吟地摆摆手:“我自有用处,对了,晚饭的时候,先吃几个。”
几天的工夫,家里的几铺炕就全都盘好了。
最先搭建的那一铺,已经干透了。
李风就叫罗刹抱了一捆柴草,试了试火,还不错,挺好烧,而且炕缝子也没有漏烟的地方,证明,他的手艺还是不错滴。
“阿婆,您请上炕。”
这第一个剪彩的,当然得叫老祖母来享用。
这火炕弄的挺讲究的,一个方方正正的木头炕沿。
炕面上则铺着席子。
虽然没有专门的炕席,但是用买来的筵席也能对付着用。
没错,是筵席。
古代吃饭都是席地而坐,总不能跪坐在地上吧,铺在地上的就叫筵和席,只不过,筵的面积大一些,席子稍小。
后来,筵席也就从铺设的用具,演变成了酒宴的代名词。
炕沿有点高,天凉了,老祖母腿脚不大灵活,上坑还真有点费劲。
于是,李风就连忙在旁边搀扶。
奴奴也吭哧吭哧的,用劲儿往上掫(zhou),就是往上推着。
李风也有点憋不住笑,他想起来家乡那边的一则谜语:老太太上炕,打一个地名,就是锦州,紧着往上掫啊。
等好不容易坐到炕上,把气儿喘匀了,老祖母立刻感受到火炕的妙处。
她伸着手掌摁着席子,一脸惊喜:“大郎,不错,我的腿好像舒服多喽。”
小奴奴也自己爬到炕上,先嗖嗖嗖的爬了几个来回,然后就站起来,乐得直蹦高:“热热的,暖暖的,大兄,你好厉——”
没等她夸完呢,脚下一陷,身子一栽。
这块铺炕面的土坯不大结实,被她给踩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