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被逼着参加不擅长地演讲,慌张得快要在台上晕倒。
是因为青春期的变化没有被正视,而我羞于面对自己的不同。
是因为被欺负后反抗,反而被倒打一耙要给别人道歉。
或者说从更早的时候算起,是因为母亲为了周承文抛下我,把我自己留在老家。
我想起来了。
母亲和父亲离婚,带走了周承文。
我不是被选择的那个,对于父亲来说,只能留下被挑剩下、本身也不怎么优秀的孩子,这个事实好像不能让他接受。
他说,都是因为你这么不争气,妈妈才抛下你走了的。
他强硬地要求我在小升初的开学典礼上发言,并自作主张地联系老师报名。
父亲曾经是初中老师,因为这一层关系,我被应允作为学生代表讲话。
他说,我的女儿,必须得足够优秀才行。
父亲优秀的女儿被带走了,只剩下我一个,所以他急于让我像周承文那样给足他面子。
可是我从来都不擅长在很多人面前讲话,特别是那个时候,即将迈入青春期,又刚刚经历了和熟悉的环境和朋友的分离,迷茫又懵懂的我还没来得及应对突发的变化,就被匆匆塞了一张演讲稿要求排练。
发言要求脱稿,背过那篇稿子不算太难,但被推搡着上台,站在话筒面前时,我是如此的惊慌失措。
“额……”
我不敢开口,也不敢不开口。
嘴缝里泄露出来的迟疑的声音,被麦克风扩大得那么响亮。
我不敢再出声了。
台下一群兴奋到管不住的同龄人,刚才还在交头接耳,怎么制止都吵吵闹闹,现在也感觉到了不对,齐刷刷地看向台上。
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我听到了自己勉强着开口,磕绊念出的台词,断断续续的内容被话筒的声音扭曲,好难听。
打着颤,又低沉,又粗糙。
我一愣,惊讶于自己的声音怎么可以这样难听。
我想台下的人也是这么觉得的,他们那样安静地盯着我,无数双眼睛,无数道目光,刀子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的声音又停下了。
麦克风突然发出刺耳的尖叫,无论怎样都停不下来。
最后一位老师匆忙跑上台,给我换了话筒又下去。
我依然站在台上,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卡顿不是话筒出了问题造成的,可人们却奇怪地认为,我在换了话筒后状态会回归。
于是他们越加专注地盯着我,盯着我,最终意识到我不可能按着流程好好把发言念出来了,接着失望地窃窃私语。
吵闹,安静,又是吵闹。
父亲站在台下,他表情夸张却没有出声,威胁我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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