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兰达轻轻挑了下眉,脸色也稍稍缓和了一点儿,现在他大概是理清楚了昨天晚上的来龙去脉——这个蠢丫头在喝醉之后把别人当成了他、然后把自己喂进了某个猪猡嘴里。
想到这里,兰达几乎要被气笑。
他低头望着床上那个满脸委屈不甘的小丫头,便十分恨铁不成钢的在她奶子上扇了一巴掌:“你可真会狡辩!
难道喝酒这件事也是因为我吗?”
——他决心要拿她出气,甚至不惜搬出了这样一个四不像的理由!
他满脸都是阴沉的怒色,吓得艾斯黛拉呆呆的愣住,也不敢再哭;就在他们两个僵持不下时,门外忽然传来玛丽的声音、说是饭菜已经准备好。
饿了一天一夜的艾斯黛拉咽了咽口水,就抓着兰达的手、小声求饶说:“我以为那是水……所以才不小心喝了……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想去吃饭、我们去吃饭吧、我都饿了……”
“你饿了?”
德国人一侧嘴角微微上扬,呈现出一个恶劣而危险的笑容,“正好我也饿了呢~”
说着,他就将女孩儿从床上拉起来,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隆起的裤裆上;
感受着掌下的灼热温度与硬度,艾斯黛拉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张大眼睛、呆呆的望着面前的男人,而对方则是一边抚摸着她的脑袋、一边盯着她那张殷红的小嘴,悠悠道:“喂饱我之后,你才有资格吃饭……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小艾拉。”
“…………”
房间里突然变得很安静,两个人四目对视许久,最终还是由艾斯黛拉先败下阵来。
如果在那些“游戏”
里,一定要有一个艾斯黛拉最不喜欢的“游戏”
,那么必定就是这个……
这个“游戏”
兰达教她玩了一次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玩过;不为别的,单单就是她不小心咬了他一口,就足以让他们两个将这个“游戏”
放进黑名单里!
“……记住,这次绝对不能咬到我,”
兰达的手穿梭在她的长发里、放在了她的后脑勺上,他的声音很低沉很沙哑,充满了威胁的味道:“不然的话……你接下来的几天都不会得到任何食物、直到你学会怎么样才能收好你的牙齿。”
此话一出,浑身赤裸的艾斯黛拉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颤抖着手去解男人腰间的腰带,当她一点点的拉下他身上的裤装和内裤时,一根粗壮狰狞的性器就这样弹了出来、直挺挺的打在她的鼻尖上。
鼻子被砸得生疼,那股浓郁的肉欲腥气让她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可德国人却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其直视眼前的一切:
“看清楚,艾拉……记住它的样子,以后你绝对不能认错。”
“……”
今天的兰达很奇怪,他冷漠无比,每一句话都像是命令。
艾斯黛拉有些委屈,有些畏惧,只能按照他的“命令”
去直视那根挺立在他腿间的阴茎……
日耳曼民族的基因让这根兽茎看起来格外粗硕可怕,它长在一堆乱蓬蓬的金发里、低下还挂着两大颗皱巴巴的阴囊,颜色是象征性成熟的紫红色,茎身上盘踞着像蚯蚓一样的青筋;微微翘起的蘑菇头伞端已经打开,正往外冒着乳白色的半透明粘液。
艾斯黛拉在驴身上见过、在牛身上见过,甚至见过春天里发情的母牛讨好的去舔舐公牛的这里;
可是在动物身上无比常见的事情,放在人身上却是如此羞耻。
艾斯黛拉咬着嘴唇强忍眼泪,可这根恶兽却像是故意欺负她一样直挺挺的杵在她眼前、涨头涨脑的等着她去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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