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村长的问话,钱长锋脸色一黑。
他道:“村长,以后别跟我提未婚妻这三个字。”
老村长疑惑:“怎么了?”
钱长锋咬牙切齿的说:“我过敏。”
老村长:“”
这是有故事啊!
老村长心里想着这事,回头让自己的妻子去喊自己儿子过来,给钱二看伤口。
钱刘氏早就看到了,这会已经从里屋的走廊经过,来到隔壁自己儿子钱流正家中,把人叫过来了。
村长的长子钱流正是村里唯一的郎中,平日还时常往周边的小村落走,倒是很少在家。
他提着药箱,跟在钱刘氏身后走过来,看到钱二满头是血,浑身湿透的躺在地上,顿时吓一跳,走过来看了一眼,问:“这是怎么伤的?”
老村长转头看钱长锋。
钱长锋转头看陈知许。
陈知许:“”
她一脸茫然的看着钱长锋。
钱长锋:“”
问题来了,他之前装作听不懂这姑娘说话,所以现在他到底是听得懂还是听不懂?
钱大夫已经在处理钱二的伤口了,一边处理一边说:“这是钝物击打所伤啊,石头?”
“不过还好,”
他又道:“没有大碍,幸好力气不大,伤口不深,没有伤到头骨。”
他这边处理着伤口,老村长就问钱长锋:“这不是你未婚妻?那是?”
钱长锋道:“村长,她是我在神庙里现的,我也不清楚。”
老村长上下打量陈知许,见小姑娘浑身湿透的站在那里,拿着斗笠挡着身前,小脸苍白的都没有血色了,看着挺可怜的。
老村长道:“你从哪儿来?家在何处?还有亲人吗?”
陈知许有些抱歉的看着村长,又转头去看钱长锋,还悄悄往他那挪了两步。
钱长锋突然有种被人赖上了的感觉。
他长的帅他知道。
但是这不是他多管闲事的理由。
而且他刚刚被退亲,心情正不好呢,可别想他会怜香惜玉的出手相助。
钱长锋把外衫敞开,一抹脸道:“村长,我先回去了。”
说着转身就要走。
他此时浑身湿透,衣服贴在身上,身心都难受着呢,现在只想回家换衣服,然后喝口酒。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老村长知道钱长锋的性格,说一不二的,走就走吧,他正打算跟小姑娘多问两句,转头就见刚才还乖乖巧巧站在那的小姑娘不见了。
陈知许亦步亦趋的跟在钱长锋身后。
老村长眯着眼睛看了会儿,忍不住开口道:“阿锋啊,这真不是你那在白石的媳妇?”
钱长锋回过头来,跟身后的陈知许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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