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对方更疯了,大半夜的竟然搞突袭!
对上那双盈满怒意的黑瞳,埃蒙倏而一笑:“在做我们该做的事啊。”
紧接着,他挨向颊边的手臂,烙下深深浅浅的红印,目光片刻不离地凝视着眼前的付乘凛,透着些许招摇的诱惑。
“你这个疯子!
谁准你这么对我?!”
付乘凛忍无可忍,曲起膝盖,将压在身上的重量狠狠掀到另一边。
“乘凛,我们是配偶,你却一直在拒绝我。
我这么做也是想让你早点接纳我。”
埃蒙没有就此放弃,重新勾住付乘凛即将离开的腰肢,感受着对方因气恼而彼起彼伏的热意,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收紧。
他的耐心在那一次次推拒中,早已宣布告罄,眼下他只想用最直接的方式打动配偶!
现在的他,就像那只在水面上展翅高歌的飞鸟,宁肯冒着溺水的危险,也要用丰盈漂亮的羽翼故作不经意地扫过水泊,只为吸引那尾游鱼的目光。
“我看你是真的脑子坏了!”
付乘凛眼神一冷,拧住那双潜入衣料,正向下游移的手,而后将埃蒙执意靠过来的身躯轰然推倒。
在那脸露出几分错楞表情的片刻,扯过一旁的衣服捆住对方不安分的手,并在最后打上了一个死结。
确认埃蒙暂时没有出现“过激”
行为,付乘凛抹去额头上的汗珠,不由得腹诽,果然对付塞纳星皇帝这种不安常理出牌的疯子,就该简单粗暴。
“你不喜欢么?明明之前你还觉得很舒服……”
绑在手腕上的白色衬衣,很是眼熟,连同上面的气息也跟那人身上散发着的一样。
埃蒙呼吸一凝,手臂微不可察地抖了抖,悄悄为那勒得发红的腕关节调整了个相对舒适的角度,隐隐期待起对方接下来会做什么。
“我他妈的什么时候舒服?!
!”
付乘凛刚平复的火气,瞬间引燃引爆,失去理智的拳风猛地落下,即将砸到那张还残留着些许淤青的脸上时,堪堪停在了对方的鼻子上方,随即改成用力掐着对方的脖子。
他深呼吸几口气,不耐地问:“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离开我?”
埃蒙眼帘微垂,顶着脖子上的施压,动作迟缓地摇了摇头:“我只想待在你身边,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
“啊卟~卟~”
稚嫩的呼声转瞬间插入到僵持的二人之间。
付乘凛目光一顿,继而想到了被哄睡的付旬舟。
只见那一坨小团子似的身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爬到了床尾,从那几件衣服底下路过的时候,他衣领上的线头还勾住了其中一件外衣的纽扣,就这么一路拖着那件笨重的累赘,磕磕绊绊地闯进了付乘凛跟埃蒙的视线范围。
够到埃蒙肩膀的那一刻,他像是完成了漫长的跋涉使命一般,一脸满足地趴在了父亲跟爹爹气息相交的脖子旁边,蜷缩着身体,旁若无人地进入了睡眠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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