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身受重伤,却没人敢轻易发难,迎着斧刃冷颜而上的疯劲儿还历历在目,虽然只有一半的魔血,却有着很多真正的魔族都望而生畏的疯狂。
那么淡定从容,要不是肩膀上的伤口已经可以看见白骨,还以为不是他受的伤。
直到乔胭接住他,一米九的个头全往这边压,才知道这人有多逞能,她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没事吧?”
谢隐泽脸色惨白,斜睨她一眼:“非常肯定很有事。”
还能翻白眼,应该没有想象中糟糕。
“谢少爷,公主殿下。”
跟在雾楼身后进了天山,临进门前,沈却叫住他们。
乔胭回头时,正看见他用剑一寸寸割断中毒溃烂的手臂。
骨头已经断了,毒素会麻痹痛觉,只剩一点点皮肉缀着断肢,被他徒手扯断,悠然轻缓地朝她笑道:“在下就在这里等你们出来。”
大门在后方轰然关紧,将虎视眈眈的众魔族隔离在外。
雾楼不允许魔族踏足天山范围,他们退避到了天山结界以外的灵气旋涡区。
魔族和人族修士不同,肉身极为强悍,蹲他们个十天半月不成问题。
这十天半月若不能出去,迷失在灵气旋涡中等待救援的玉疏窈等人恐怕早凉了。
山门内是一副和门外截然不同的光景。
远处天山覆盖着皑皑白雪,雪水融化成涓涓细流,蜿蜒到山脚下,灌溉着青草地。
一路行来,竟然还能看见鹿群和羊驼。
雾楼的住所是一处装饰清简的农家小院落,院落外种植花圃,有流水和农田。
刚进门,两个雪白的小东西就扑了出来。
“尊上,您带什么人回来了?”
乔胭吓了一跳,往后退,谢隐泽也被她带动得踉跄。
定睛一看,原是一对精致可爱的童男童女。
女孩眨了眨眼:“我叫四斤,他叫八两,是侍奉尊上的兰花妖。
你需要帮忙吗?”
雾楼虽然把他们带进了自己家,但一回来就不见了踪影。
在两个兰花小妖的帮助下,乔胭找了间闲置的屋子把谢隐泽放上了床。
他几乎已经是半昏迷状态,流的血快染红床单。
两只小妖忙进忙出,准备药膏、烧热水、缝合伤口,还嫌弃糯米糍个头大蹲在门口挡路。
乔胭把糯米糍打发去烧水了。
糯米糍智商不高,但能做这些简单的活。
她将银针一一炙烤,看着两个小童扒掉谢隐泽的上衣。
“能扒吗?”
出于礼貌,他们扒开前还问了乔胭。
从千年前舜禹国修炼至今的兰花妖,保留着古国朴素的习俗,夫妻二人的身子只能给对方坦然相见。
“这有什么能不能的,赶快扒,救人要紧。”
乔胭又道,“诶诶诶,裤子不用,那里没受伤。”
乔胭从热毛巾沾着水,轻手轻脚地擦掉血迹。
她注意到,谢隐泽身上很多奇异的伤口,像是,像是……被某种冷血爬行类咬中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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