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都怪我自己麻痹大意,竟忽略过去了。”
李贤后悔不迭的直摇头“其实,酿成今日苦果,也怨不得别人,我自己也干了许多的浑事。”
“此话怎讲?”
刘冕疑惑的追问。
李贤苦笑一笑,说道:“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归根到底,就是因为我与母后之间,因为奸人从中挑唆有了些许矛盾。
早在明崇俨进谗要另立诸。
像李显那样的庸庸之辈,才是她方便操纵的傀儡。
“得闻朝廷新立了七弟李哲为储,我恍然若失。”
李贤摇着头,面露痛苦之色“一母同胞,我知道七弟天性懦弱胆小怕事,向来只是任人摆布。
他那个储君之位,又不知道能坐多久。
再作回想,我们一母同胞的四兄弟,长兄李弘也是在做太子时突然病笔。
四兄弟,三人先后立为储君,恐怕古往今来也属空前了。
为什么我们一家人的命运,会如此多舛。
苍天莫非是有意如此捉弄于我们?”
刘冕又能说什么,只得跟着苦笑。
怪只怪你们都从同一个娘胎里爬出来。
而那个娘胎,却属于古往今来独一无二的女皇。
说完这通话,李贤自嘲的笑了笑,沉默良久。
然后才说道:“天官,我已知道你有远见卓识。
如今我们这般处境,你有何打算?”
好,切入正题了。
刘冕心中略微有了一丝激动。
“在下年幼无知,哪里有什么远见卓识。
只不过,我总是相信否极泰来这句话。
不管怎么样,我们自己不能灰心丧气,要积极主动的争取机会。”
李贤认真的看着刘冕,深以为然的点头:“说得好。
易经有云,‘君子终日乾乾,夕惕若,厉无咎’。
无论如何,我们要小心谨慎,不可再有任何差池。
眼下我们的命运仍然掌握在他人手中,稍有不慎就会玉石俱焚。”
看来李贤对自己的处境还算清醒,这很好。
刘冕略感宽慰:“李六叔所言极是。
只不过,如果仅仅是‘终日乾乾,夕惕若’恐怕还不够。
我们要更加主动一点,尽量争取活命的机会。”
“你有何高见?”
李贤面色微变,立马追问。
说了半天,他最想问的也就是现在这一句。
刘冕深吸了一口气,拱起手来拜道:“在下有一个建议,或许就如同当日的谏言一般逆耳。
不知道李六叔愿不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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