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晚岑这一觉睡到了快晌午,还是萧决岭担心她饿坏了,才强行把她从床上挖起来。
好梦被扰,路晚岑哀怨的瞪了他一眼,歪过头想要继续睡。
然而萧决岭强硬的得很,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了起来让她坐好,“昨夜没用晚膳,今早也没用早膳,要饿坏了。”
被他这么一提醒,路晚岑这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饿,可这怪谁?怪谁?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不罢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活不过昨晚了呢!”
昨夜萧决岭压着她不死不休的样子,真的很像最后的狂欢。
现在路晚岑的体力也恢复了,脾气渐大,酸痛的腰时刻提醒着她昨晚这人的罪行,她就不该一时心软纵容他,可是苦了自己。
对比路晚岑的哀怨,萧决岭反而如沐春风,给她穿好衣服,又贴心的给她按摩,“还酸吗?”
路晚岑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见萧决岭这样子,她心里立刻就顺畅了,打了个哈欠,摇摇头,“一点点而已。”
她到底是习武之人,恢复得快,午膳之后她便彻底满血复活,活蹦乱跳的在萧决岭面前蹿哒,长信院的院子里全是她和萧斗斗撒欢的身影。
萧决岭就坐在窗户边,目光时不时就要落在路晚岑身上,仿佛这样才能安心一般。
而萧决岭今天似乎有点忙,陈复起进进出出找了萧决岭好几趟,也不知道忙什么,路晚岑估摸着是正事,或许跟昨天那几个人有关?
不过她不关心,朝堂和宫里的事太复杂了,她小小的脑瓜容纳不下那么多东西,这种事,就该萧决岭去干。
“萧斗斗,你是不是又长个了?”
路晚岑蹲在地上,捧着萧斗斗的脑袋,揉搓着它的脖子,“肚子好像也大了很多,是不是给你伙食开太好了。”
萧斗斗好像能听懂她的话一般,乖巧的舔了舔路晚岑的脖子,然后伸长脖子嚎了一嗓子,仿佛是在说:吃得多,长得也多。
可路晚岑却瘪瘪嘴,“不行,你是只狼,长太胖以后怎么捕猎啊。”
“回头我就告诉陈公公,不要给你吃太多。”
萧斗斗从小被圈养,对于捕猎是没有概念的,但它听懂了那个不字,它知道这不是好字,所以急得它低着头在路晚岑脚边打转,时不时还舔一舔路晚岑的手指,狗腿的样子没有一点狼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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