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同样好奇李绮娘竟有许万年打制的金锁。
他家反正没有,如果能有一件,足可以当做传家宝了。
许万年现在还活着,如果死了,那就更贵更稀罕了。
就看颜家那一窝子的德性,肯定是不知道,若是知道,十有八、九早把这金锁给卖了。
什么传家宝,这种人家还没到那个层次。
“这确定是你的,没有错?”
李绮娘苦笑:“这是亲生父母留给民妇的念想,民妇戴了十几年,怎会有错?”
知府大人重新打量李绮娘,见这女子虽已过少艾之年,但五官娟秀,虽然荆钗布裙,却难掩丽色,反倒凭添了几分清秀,的确不像常见的市井妇人。
前几天刚办过颜李两家的和离,知府还有印像,李氏是李家的养女,现在她说这金锁是亲生父母留下的,那也能对得上,想来她的亲生父母家境定是不俗,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按理说即使父母双亡,孩子也会养在族里。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金锁确实是李绮娘的。
知府又指着那些饰,却没让师爷拿给李绮娘,而是问道:“你和你女儿的头面饰,有无标记?”
女子的头面饰上不一定会像这金锁一样刻上名字,但是银楼的标记却应该是有的,女子们在这种事上不会忘记,所以只要核对饰上的银楼标记,若是与李绮娘说的无差,那便能证明这是李绮娘母女的东西。
知府记得很清楚,就在前几天,李绮娘问起她和女儿的饰衣物,颜昭石急赤白脸地一口咬定,那些东西在逃难的路上丢失了。
现在看来,这些东西丢是丢了,全都说郭老太太捡去了。
李绮娘果然知道,她说道:“因为民妇的金锁上刻有自己的名字,所以民妇便也有样学样,从女儿小时候开始,但凡是我给她打的东西,上面都有一个怀字,民妇的父兄送给她的则全都是在旧京城金玉记打制的,金玉记的东家是民妇娘家酒楼的常客,民妇家里的都喜欢去那里打饰,民妇给自己打的也是那里的,女儿的也是,只是女儿的多了一个怀字。”
不用知府吩咐,师爷便一样样拿起来比对,有怀字的放在一边,没有怀字但是有金玉记标记的放在一边,这样一来,除了两根银簪子和一对银丁香以外,其他东西全在那两堆里。
李绮娘看了一眼,指着其中一对金手镯说道:“那个就不要算上了,那是当年我打了孝敬给老太太的。”
知府颔,在心里对李绮娘又高看了几分。
这女子是非黑白恩怨分明,是她的东西她要争,她送出去的东西她也不要。
知府越觉得颜昭石眼瞎心瞎,这案子原本是定国公压下来让他办的,但是现在,知府却自内心想帮李绮娘拿回自己的东西了。
就连今天才插手这件事的同知也对李绮娘高看几分,师爷就更不用说了,他本事就觉得李绮娘这个女人很不错。
知府道:“好了,带她们母女下去,让颜家兄弟过来,那个老太太就不要带上来了,让她离这边远一点,越远越好。”
谁愿意听她嚎丧啊,知府的耳朵也是肉长的好吧。
李绮娘和颜雪怀出去的时候,正好遇上被衙役带上来的颜家兄弟。
颜昭林想起那两箱子东西,还有那些钱,他对颜昭石说道:“二哥,夫妻之间就是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去劝劝二嫂,让她别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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