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表现让阎维颇为意外,从纨绔们的神气语气他们并非是揶揄调侃乃是真心的羡慕。
寻常人入了控鹤监不过是得些赏赐虚职,世家子弟却可借此呼风唤雨,还能给家里弄张保命符。
可惜武则天连选官都不找他们,更不必说让他们床前侍候。
“诸位仁兄切莫到道听途说,小弟与公主清清白白,如今不过是公主府的门客,替公主打理生意挣钱而已。”
看众人的表情,阎维自己就知道自己白说了。
若换作是他也不信,肥羊入了虎口哪有全身而退的道理,更何况他和太平公主也不是十分清白。
张不二突然进入屋内禀道:“阿郎,阿郎有人来看你!”
“谁?”
阎维抬头向外瞧了一眼,只见院子的梧桐树下站着一个一身白衫的男子,可看身形明显得就是个女人。
王处杰指着阎维揶揄道:“阎兄连公主府的司丞都勾到家里来了,还敢说自己清白!”
“这位卢司丞可是太平公主的心腹,就好比圣人身边的上官待诏,愚兄想结识却都没有门路,她却主动送到你家,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哪!”
尉迟明催促着众人,“废什么话,还不赶紧的走,别搅了九郎的好事!”
众纨绔都很识趣纷纷起身告辞,从卢欢儿身边经过时还不忘毛遂自荐递上一份名刺。
见人都走了,卢欢儿背着手一摇一摆的进到屋里,把门关上甩手名刺丢在了案几上,歪着脑袋笑盈盈的望着阎维,一身白衣趁得她格外的清丽。
阎维看看案几上的名刺,“这几人都入不得司丞的法眼吗?他们可都是正经的世家子弟。”
卢欢儿笑道:“对我来说他们加起来也不及阎郎一人。”
“司丞这般这般看中我,叫我不知如何报答!”
卢欢儿伸手勾起阎维的下巴,“好说,阎郎只许为公主和本官好生效力就行了。
对了,那日你怎么匆匆的走了!”
阎维反问道:“公主怎么说的?”
卢欢儿咯咯笑道:“公主说你胆小如鼠,被她的手段吓成了龟鳖,可我是不信的,今日得空出来专门考校阎郎来了”
阎维伸手将卢欢儿的纤腰狞笑道:“公主乃凤子龙孙霹雳手段自是叫我生畏,不过收拾你这只小猫儿却不在话下。”
他说着捧起卢欢儿的脸对着她的小嘴好一阵猛啃,两人口舌纠缠,四只手在彼此的身上不停的游走。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阎维便将卢欢儿横抱起来钻进了里间,接着就听见床榻上传来一阵翻滚的声音。
忽然听见阎维惊呼一声,跌跌撞撞的冲里间冲了出来,打开房门如同疯了一样冲出了院子。
“阎郎!
阎郎!”
衣衫不整的卢欢儿从里间追了出来在厅中停下了脚步,用衣袖擦了擦小嘴儿,轻声的嘀咕道:“难道阎郎真的有难言之瘾,可那夜明明好好的……”
(太平公主从帘幕后出来的时候和卢欢儿一样都有一个擦嘴的动作。
我以为大家看到了会调侃两句,等了两天也没有,是诸位看官习以为常了,不然就是我把潜艇当成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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