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毓怔怔地盯着突然凑到她跟前的凌墨,瞳孔微震,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了一丝恐惧。
按理说,这件事除了经手的赵敬淳和那几家收了封口费的主流媒体,不应该有其他人知道才是。
凌墨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显然不可能同圈里的人存在任何交集。
既是如此,她又是从何得知这个消息的?
苏毓心慌意乱,却只能强作镇定,低声问道:
“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吴妈和张姐闲聊时故作神秘地提了一嘴。
我还以为她只是随便说说,想不到居然是真的。”
“不可能。”
苏毓摇了摇头,并不相信凌墨所言。
凌墨耸了耸肩,笑问:
“那阿姨觉得,我又是从哪里得知这件事的呢?”
“……”
苏毓看着凌墨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眼皮突突起跳,骤然觉自己差点儿又着了这小蹄子的道。
“大白天的,说什么胡话?”
她暂且搁下了心中的疑虑,极力否认着天价封口费一事,“什么公关费不公关费的?我要是真花了这个钱,热搜上就不该出现那些碍眼的内容了不是?”
凌墨不置可否,面上始终挂着浅淡的微笑。
只是那笑,完全不达眼底。
本就有些心虚的苏毓头一回得见凌墨这般诡异病娇的一面,只觉背脊寒毛骨悚然。
“你笑什么?”
苏毓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意,因过度紧绷的神经微微变调。
“我在笑阿姨屁丁点儿大的胆子。
你在怕什么?这是法治社会,难道我还能吃了你?”
凌墨踱步到床头柜边上,以居高者的姿态睨着苍白如纸的苏毓,一字一顿地道:
“我听说,经验丰富的演员在和人对戏的时候,会用自己强大的气场压制他人,使得他人频频出错。
原以为,身为双料影后的阿姨在气场方面应该十分强大,没想到这么轻易地就被我给压了。”
苏毓后知后觉,等她意识到自己居然被一个黄毛丫头“压戏”
之时,气得抄起身后的靠枕,朝着卧室门的方向狠砸去。
对此,凌墨置若罔闻。
她自顾自地挺直了背脊,迈着从容不迫的步伐走出了主卧,临走前还不忘戏谑地甩下了一句:
“双料影后,不过尔尔。”
“贱人生的贱种,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毓没想到凌墨的胆子这么大,刚回凌宅不过一个星期,就敢堂而皇之地向她这个手拿实权的凌家主母宣战。
再这么下去,还不得反了天?
为了给凌墨一个下马威,苏毓再也顾不得微博上的流言蜚语,转身换上一套玫红色套装,蹬着十厘米的恨天高,风风火火地往楼下走去。
楼梯口,刚换上校服的凌墨一改往日的冷漠,笑着将红包塞入了吴妈的手中,“吴妈,生日快乐。”
“墨小姐怎么知道我的生日?”
吴妈掂了掂热乎的红包,粗略估算了下,这红包里头应该塞了小两千,瞬间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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