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走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回头多看自己故乡几眼?看一眼少一眼了。
刘邦的那歌被后世命名为《大风歌》,虽然只有三句二十三个字,语言更是大白话,却比任何华丽词藻都壮丽奇伟,后世有文人称此歌为“千秋气概之祖”
,言不虚也。
荆王刘贾战死,这个位置空下来了。
刘邦把荆王的名号废掉,改为吴王,领土不变。
第一任吴王自然还是他们老刘家人,刘邦的亲侄儿,他二哥刘仲的儿子刘濞。
临赴任前,刘邦拍着刘濞的肩膀,教训他,“五十年后,东南要是有人造反,不该是你小子吧,啊?记住,天下姓刘的都是一家人,别造反!”
刘濞诚惶诚恐,“不会不会,叔父言重了……”
这位刘濞后来还真造反了,不过是很久以后的事,后文中会提到。
南方的战事安定,北方又传来坏消息,北方就没安宁过。
陈豨投奔匈奴后,在燕王卢绾的暗中支持下不停在边境制造事端,后来在一场战斗中,陈豨被樊哙斩,他手下一位被俘的将领透露了陈豨和卢绾之间有勾结。
刘邦又失望又生气,关系这么好的老兄弟来这么一手。
不过他还不想把事情搞大,能不打仗就不打仗。
他想让卢绾来长安见他,卢绾既然早就有想法,当然不会去了,肯定是陷阱,他说自己有病行动不方便。
刘邦又派人去请他,一个辟阳侯审食其,一个御史大夫赵尧,面子够大了,卢绾还是说自己有病,不来。
船上的老鼠第一个先知道船要沉,卢绾的门客们一个比一个跑得快,都开溜了。
后来又有个投降的匈奴人,说卢绾有个叫张胜的部下,一直在匈奴人和卢绾之间行走,并且在匈奴为卢绾铺路,而且这都是卢绾授意的。
牵扯到匈奴人,这就是国家安全问题了,刘邦只好让樊哙就近去攻打卢绾。
卢绾无心打仗,领着他的军队北逃匈奴。
匈奴也封了他一个东胡卢王,但是他这个东胡王做得很郁闷,邻近的部落经常来欺负他,没过多久,大约刘盈即位的第一年吧,卢绾就病死了。
不过卢绾的孙子后来还是投降回来了。
卢绾逃去匈奴后,刘邦把卢绾的封地给了他最小的儿子刘建,燕王刘建。
臧荼、韩王信、张敖、韩信、彭越、英布、卢绾,死的死废的废逃的逃,异姓王们只剩下长沙王吴臣一个了,这位吴臣和他老爹吴芮一样,非常低调非常谨慎,刘邦也找不到什么理由废掉他,反正长沙国地处江南,人口稀少,实力又弱,留着就留着吧,也不可能构成什么威胁。
最后说一句吴芮,从乱世生存的角度来说,吴芮真是已经到了化神之境。
秦末最早起义的几拨人之一,楚汉争霸之时又能看得清方向,站队刘邦,刘邦剿灭异姓诸侯的时候,他又能于众诸侯中独善其身,而且吴国竟能传世五代!
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小心驶得万年船;看得清方向,拎得清身份。
用这几句话评价吴芮,一点不为过。
到这个时候,大汉帝国才真的姓刘了。
刘邦举行了一个非常正式庄重的仪式,杀白马,和所有的诸侯大臣以马血盟誓。
誓词的内容,史书中记得不全,只有一句,但是相信这一句是核心所在,“非刘氏而王者,天下共击之!”
刘邦已经白苍苍,打英布的时候,又挨了一支冷箭,加上当年项羽给他的当胸一箭,老伤新伤一起作,身体早已不如以前。
但是刘邦再看一看这个天下,应该会感到一丝欣慰,那些制造不安定因素的诸侯们都消失了。
可以说,刘邦从起兵反秦到现在,一直都在打天下,只不过敌人换了一批又一批。
尽管这个过程有很多不光彩,甚至很阴险残忍,但是他不想把这件事留给后人处理,子孙后代们可能咬不过这些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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