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幼有序,你大哥如今正值关键时期,你怎的一点也不懂事?往日为父教导你要推梨让枣,情重姜肱,你都全然不记了?”
白燕朗见陆氏不吵不闹,底气立时足了不少。
他最怕的就是陆氏闹,这将门之女嗓门子大,人又一根筋,闹起来全然不顾脸面。
这些年,他真真是惧的很。
“您往日教诲儿子铭记于心,一刻也不敢忘。”
白洛川赤红着眼,坚持不让,“以往那些东西我都可以让着大哥,可这是妹妹给我求来的,我不能负了妹妹一番心意。”
他看向白悠悠,白悠悠很认真地点头,“二哥与我一母同胞,我自然是要给二哥的。”
“你大哥不也是你血脉至亲。”
白燕朗瞪了她一眼。
“那不一样,亲疏有别,毕竟隔了肚皮呢。”
白悠悠才不怕他,不屑地‘哧’了一声。
“行了!”
吵吵了一早上,他也忍不住火,猛地拍了一下桌面。
‘嘭’的一声,震得桌子上的茶水泛起阵阵涟漪。
“此事我自有主张,谁再闹,我决不轻饶!”
说罢,气冲冲掀开帘子大步走了出去。
白洛川直直盯着那摆动的门帘,眸子猩红,一动不动。
丫鬟看见他似是要吃人的样子,吓得赶紧低下头。
白悠悠趁机又添一把火,“二哥,墨大儒十年才开一次讲座呢,你这一次不把握住机会,十年之后,你都快而立之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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