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齐特别把“待在家中”
的四个字强调了一遍。
赵哲雍点点头,他只不过是顺口一问,他本也不觉得姜绾绾会挑在此时与他私会。
毕竟,莒州距离京城路途遥远,姜绾绾没有理由北上。
加上姜绾绾与他无名无分,此时出现在他身边,算是个什么回事?
见赵哲雍没有怀疑,姜思齐拿着袖子,擦了擦自己额间的冷汗。
姜思齐想,“可算是混过去了。
可万万不能让赵哲雍知道姜绾绾此时就在郡守府啊!”
“为何你父亲会被剥夺了镇国公的封号?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赵哲雍突然开口。
公主在镇国公府被侮辱了这件事,知情人都不敢多说什么。
虽是皇帝赵长塔下了定论,说是姜让的夫人白诗芙与男人私通被公主撞见,因而白诗芙自杀维护颜面;但是为了维护姜家和太后姜雪依的颜面,皇帝和皇后对外并没有大肆宣扬。
只有一些重臣知道内情,像赵哲雍这等处在边缘地位的皇子是不可能知道的。
是以,京中流传的谣言中说什么的都有,赵哲雍并没有从中探听出什么。
姜思齐深思,心想,“说不定姜绾绾早早地就和赵哲雍说过了个中的内情,姜绾绾的说辞里定是出卖了公主的。
如今赵哲雍再来询问我,约莫是在试我的诚心,看我是不是真的投靠于赵哲雍,明着与皇后和公主为敌。”
“和公主有关。”
姜思齐言简意赅,“我当时不在场,只听说是母亲撞破了公主与人私会,才被公主逼死了的。”
“公主回宫后,还颠倒是非黑白,将责任全都推到我家。
我与公主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是绝不可能投靠向太子和皇后一党的。”
姜思齐将话说的好听,但任谁都知道,皇后孟静姝因着公主赵雅的缘故,看姜家人不顺眼,不可能接受姜思齐的投诚的。
赵哲雍微微挑了挑眉,他脑中对比了姜绾绾和姜思齐的说法,觉得他们的说法大差不差。
公主赵雅已经没了清白的事情大概率是真的。
“你以后就跟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