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慢慢走近刘太医,眼中墨色浓重,从袖中拿出一把匕首,尖端指向他的咽喉间,惹得刘太医连呼吸都放慢了。
“刘太医不用害怕,本妃就是想问,当年本妃母亲的死因到底为何?刘太医还记得吗?”
她的母亲,那不就是……江宛韵?
刘太医瞳孔微缩,显然是知道些什么,却双眼慌乱地看向四周,梗着脖子喊道:“王妃饶命,臣真的不知,您母亲不是生病而死的吗?这些,您都是知道的啊!”
虞听晚嗤笑一声,手中匕首突地向前抵去。
瞬间,刘太医脖颈上出现一条血痕,也让刘太医瞬间闭嘴!
“刘太医还要接着胡言乱语吗?也不知本妃的匕首能不能让刘太医永远也不能再胡言乱语呢?”
“王妃,臣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臣当年也只是给令堂诊过几次脉而已,其他的,什么也没做啊!”
虞听晚不为所动,手腕翻转间,又拿出一本册子来。
“哦,那还真是遗憾,不过刘太医也替本妃瞧瞧,这东西眼熟吗?”
当看到这本册子的一刹那,刘太医整个人都瘫坐在了椅子内,呆滞地看着那本册子。
“是你!
原来是你!”
虞听晚见他这样,手中匕首轻拍他的面颊。
“刘太医还需本妃接着问吗?”
良久,刘太医终于回过神来,先是愤怒地瞪着虞听晚,可又对此无可奈何,最终妥协般的连连苦笑。
“果然,当初走上这条路时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没想到会这么快!”
“王妃既然已经知晓,何必再问臣呢?令堂的脉象在册中皆有记录,您随便找位大夫便能看出来,在臣给令堂第一次诊脉之时就发觉了令堂中毒已深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