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他们说话的动静惊动裴袵,“快出来。”
梁胥警觉的扫视周围,回想着自己说过的话有什么不妥当之处,怕被不相干的人听了去。
“大哥。”
裴衿缓缓从墙后走出,一副大受震惊的模样。
裴袵看到他,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
被裴衿听去了,也省得他之后花力气解释,再去说赵如芳作为梁四姘头,这等令人不齿的事情。
“是你。”
梁胥看到来人模样,是裴袵带来的人微言轻的幼弟,瞬间放心。
“还有我。”
沈越也从墙后走出,“想不到一向以畏妻如虎出名的梁兄,竟也有胆大的一天。
佩服,佩服。”
梁胥死要面子活受罪,在口舌上不落下风,“比不得沈府小公子好男风,好的人尽皆知胆大。”
沈越会然一笑,神态别样风流,“别呀,梁兄,这么伤兄弟可不地道了,再说当日我可全看到了。”
沈越一开口,气势十足,怕是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
裴衿心中甚至开始怀疑,沈越会说出法华寺偷情的事情。
却不想他说道,“腊月二十五那天清晨,清河郡主身边一个低阶女史,当街掌掴瑞本同典当行的赵老板,可谓是当日趣谈。”
沈越的话让裴衿的思路渐渐明晰。
介于赵如芳自始至终看不上他,他多半是戚砚容自作主张,指给自家表妹的。
不想赵如芳眼中的鄙夷和轻视从来都藏不住,裴衿很自然的把自己从这件事中摘了出去。
赵如芳与梁四公子私定终身,被清河郡主发现,郡主派身边的女史掌掴了赵如芳,闹的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