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懂医药,怎么能说我开的药是假的。”
明镜禅师说道,“老衲出家人从不打诳语。”
明镜不打诳语,说给狗听狗都不信。
明镜不伤人,不代表他不会骗人。
裴衿很是无奈的看向明镜,“师父,我是十七,不是七岁,你骗小孩儿也不带这么胡诌的。”
明镜医术精湛,药方要因人而异不假。
开的方子太过匪夷所思。
早年在关东时,他曾短暂的研习过医术。
得知一暗门,大夫若遇疑难杂症,定要抛出难寻的药引子。
比方说冬日蜕皮的蝉蜕,一对秋日蹦跶的蟋蟀,长在悬崖边的兰花……总之越难寻越好。
药引子找不到,病人重病难愈,便不是开药诊治的大夫过错了,而是药引子找寻不到的过错。
再难寻的药引,对宸王来讲也不难寻。
明镜的药方费心费力,但过于偏门。
裴衿没有用药理反驳明镜,明镜师父善医药更善祝由。
“小时候你告诉我身为亲子,日日为母亲抄写经书,才能进行超度,跟宸王卯时水的药方,估计异曲同工,取个安心罢了。”
裴衿看透了真相,眼看瞒不下去。
干脆关起门来,明镜给裴衿吐了实话,“徒儿,宸王的腿你师父我是治不好了。”
结果正如裴衿猜测那般,“那要是御医发现师父药方无用,是在骗宸王。
师父应当如何。”
明镜把自己非常自信的说道,“不会的。
经我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