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悦于你。”
……?
开什么玩笑,耍什么酒疯。
沈越拉裴衿的袖子越来越紧,上前看见裴衿脖子上的喉结,失了底气似的,说道,“我怕再不说就没了机会。”
……
沈越这一句话,让酒馆里的人都在注意这对男男,扯袖子,贴耳朵。
尤其是被扯袖子的男人,还是一个长相冷艳的绝色美人,不注意看脖子上的喉结,还以为是女扮男装的闺门小姐。
裴衿定定的看着沈越,这个男人琉璃色眼神飘忽,浑身酒气,不禁让裴衿皱了皱眉,说道,“你不是断袖,也没有龙阳之好。”
若真的心悦于他,他不可能感觉不到。
若真喜欢男子,何苦要醉心执着于挑选样貌阴柔,身段柔软似女子的小倌儿。
“啊……”
沈越摔了酒杯,又捂着自己脑袋痛哭起来。
裴衿用脚踢了踢沈越,声音冷冷的问道,“你没事吧。”
沈越顶着红的跟猴屁股一样的脸,质问裴衿道,“你那么聪慧做什么,明明我……自己都快信了。”
“我是断袖,我明明就是断袖。”
“上京城里谁不知道,我养娈宠,养歌姬,好玩乐。”
“谁不知道……”
“谁不知道。”
……
酒馆的老板娘,是沈越的熟识,见他喝醉之后痛哭流涕,让几个伙计把他抬到有床榻的屋子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