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干净。
魏宛晴脸一红,她在信中解释了当年的事情。
气氛突然安静下来。
魏宛晴再次开口:“你家小厮说你出门远游了。”
男人顽皮道:“我倒是想,可这两条腿不争气。”
禾草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两人,感叹道,真是造化弄人,明明相爱的两人,磋磨这么些年,如今虽然相遇了,也不知道最后能否走到一起。
以那位曹郎君目前的情况来看,只怕难!
“那是何人?”
戴良玉问道。
“晴姐儿的旧识,咱们走吧。”
有关魏宛晴的私事,她不方便说太多。
次日,禾草并没有去比试现场,她先去了铺子一趟,清点了布匹和针线存货多少,带人补了一次货,又清了一次账,都是些琐碎之事,一直忙到傍晚。
直到她回到梨花院,戴良玉找来,才知道,出事了。
原来白天比试火药时,其中一枚火药意外引爆,秦逸的马受惊,将他掀翻,慌乱下马蹄踩中他的手脚,听说伤势不轻,如此一来,第三天的内场策论就参加不了。
可那枚火药为何会意外爆炸,按说都是事先反复查验过的。
魏家二房……
魏宛姣哭得双眼红肿,大夫说秦逸的手脚伤到了骨头,最后不一定能完全恢复,意思是会落下残疾。
“母亲,这可怎么是好?”
娄氏紧皱着眉:“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肚子里的孩子,天天这样哭,孩子能好?我听你说,他后院又收了那么个妖精,那女人如今还没怀上,就敢在你面前作张作势的,等她怀上,就你这个性子,哪里斗得过那些从泥土里滚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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