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枫眼角上扬,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喏,证人来咯。”
明霁霜显然感受到了玄云展的震惊和霍长枫的视线,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走到讲台去了。
昨夜在霍长枫的软磨硬泡下,他大发慈悲的说十遍就好了,一下子缩减了一半,虽不知霍长枫是否真病真摔,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一是真的那也太可怜了,万一是假的十遍也够罚他了。
霍长枫提笔就写,还让他这个当老师的给他磨墨,赖在他屋子里不走了。
说没有老师监督自己没有毅力抄完。
明霁霜一声冷笑,拿起书在他旁边看,一监督就是两个时辰。
一笔十行,字迹歪歪扭扭,像狗爬。
明霁霜不忍直视,一句都不想多说,偏偏霍长枫对自己的字满意得很,偶尔写出一个好字就要举到他面前显摆。
“……”
明霁霜也是定力惊人,两个时辰下来忍住没骂任何一句。
一个扭头死也不看,一个硬要把日课推到他面前,一张白纸被推推搡搡最后推到了烛台上,瞬间燃烧起来,当事人震惊不已,反应过来扑灭火时,可怜的纸已经没了一半,剩下的一半也是黑糊糊的。
当事人悲痛欲绝:“啊……我的旷世神作……”
明霁霜:“……”
难熬的两个时辰过去了,霍长枫终于抄好了十遍,以为终于熬出头的明霁霜正要送客然后歇息,只见霍长枫一头倒在桌上说:“老师留宿我一晚。
我太累了不想挪屋。”
明霁霜冷着脸,编排不出委婉拒绝的话。
霍长枫的屋子离这里不远,再累也不至于走不动这点路,但是他不知怎的,都要回去了,临门一脚突发奇想要留宿,嘿嘿来都来了,最好烦得明霁霜再也不敢让他抄日课才好!
“学生方才痛失一张心仪的作品,眼下怕是悲痛得睡不着了。
还是希望跟老师借宿一晚,让老师的声音催眠我一二。”
“睡不着就去看书。”
明霁霜黑着脸自己脱衣上塌了,希望霍长枫会识趣地自己滚。
霍长枫原地发愣片刻,明霁霜当着他的面脱衣上塌,随着那动作的幅度,单薄的里衣把纤细的腰线勾勒得一清二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