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自感叹,可悲之人往往有着可恨之处!
大娘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苏砚昭内心的波澜,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哎呀,我扯这些做什么。
姑娘,你既已成为刘家村的一员,以后就安心在这里生活吧。
若是日子实在过不下去,怎么说也得为刘东留下个血脉,延续香火,不是吗?”
“我们女人啊,最重要的莫过于找个好男人,生几个白白胖胖的小子,这辈子也就心满意足了。”
这传统而略显老旧的观念从大娘嘴里说出,让苏砚昭不禁苦笑,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想法?
手腕处因长时间被绳索束缚,已隐隐作痛,但她强忍着不适,暗暗握紧了拳头。
在这困境之中,唯有让敌人放松警惕,最好是让他们误以为她已彻底放弃抵抗,才有机会寻找逃脱的缝隙!
突然,伴随着一阵“吱嘎”
的老旧木门开启声,浑身散发着浓烈酒气的刘东跌跌撞撞闯了进来,那张布满麻子的脸庞,不知是因为酒醉还是激动,红得犹如熟透的柿子。
“嘿,说曹操曹操到啊!”
大娘乐呵呵地站起身来,眼角的皱纹都透着股欢喜,“那你们小两口就先去洞房吧,我这老婆子就不打扰了。”
“嘿嘿,多亏了婶子您今天的操持,刘东感激不尽!”
刘东迫不及待的模样显露无疑,房门一合上,他便猴急地开始解自己的上衣!
眼见着他就要踉跄扑来,苏砚昭敏捷地侧身一闪,避开了他的鲁莽。
“我不是早就说了吗,这几天身体不适,不宜行那事……”
然而,刘东却毫不在意,甚至有些得意洋洋:“嗨,村里那些哥儿们都说了,那事儿对咱们爷们来说算得了什么?女人那几天不过是身上流点血,压根儿不妨碍乐呵,更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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