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日头高升,吴远捋着花白的胡须,透过窗棂望着渐行渐远的夕阳余晖,缓缓合上了手中的书卷,站起身来,对着苏砚昭深深鞠躬,语带尊重:“已近午时,臣等不便打扰公主休息,今日的讲习就此告一段落,老臣等人先行退下,请公主好好休憩。”
苏砚昭以温婉的姿态微微点头,眼底流露出感激之情:“多谢各位大人,您们的辛勤教导,砚昭铭记在心。”
吴远与其他太傅闻言,皆俯身施礼,声音中带着几分谦逊:“公主太过客气,辅佐公主乃是臣等应尽之责。”
待众人离去后,偌大的殿堂中只剩下了她一人,苏砚昭终于放松了长久以来挺直的脊背,半依在书案旁,轻轻闭上了眼睛,试图在这短暂的间隙中寻找一份南希与安逸,为接下来的挑战积蓄力量。
颈后的酸胀感依旧顽固地停留,如同一只沉睡的兽隐隐欲醒,她正要再次伸手去揉抚那块酸痛之地,同时打算唤桃月来为她奉上一壶清茶,以缓解这袭人的疲惫。
然而,话语尚未逸出口腔,空气中便悄然多了一份沉稳的气息,萧陌然已无声无息地坐到了她的身侧,那双温厚的大手仿佛带着春日阳光的温度,轻轻覆上了她的后颈,开始缓缓揉捏。
他的掌心如同暖阳覆盖,力度既不轻浮也不沉重,恰好能穿透肌肤的屏障,抵达深处,释放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松弛与安宁。
这应是最为舒缓愉悦的时刻,但当他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细腻的肌肤,苏砚昭的心弦忽然如被无形之手猛然拨动,紧绷得几乎要断裂。
她不自觉地侧目,目光掠过书案,飞快地向晖武殿那扇紧闭的大门投去匆匆一瞥,似乎在寻找什么,或是在防备着什么。
下一秒,她猛然挺直了脊背,如同被寒风吹拂的草木,浑身充满了戒备。
肘部不自觉地抵在了书案的边缘,腰部则微微转动,这细小的动作里藏着她想要逃离那份过于亲密触碰的迫切。
虽然晖武殿外一片南希,只有守卫们低头肃立的身影默默守护着这份寂静,无人打搅,但那两道身影却像是两座无形的山,压得她心头一沉。
为了不引起外界不必要的猜测,她的声音低得几乎贴着胸膛,如同夜深人静时分的细语,既警惕又压抑。
“萧陌然!”
这两个字从齿缝间挤出,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不满与警告,她瞪视着身边这个胆敢如此放肆之人,双手慌乱地推拒着那双不肯轻易离开的手臂,眼中闪烁着不容忽视的光芒。
“光天化日,宫人来往频繁,你怎可如此轻率胡闹!”
面对她的指责,萧陌然的表情却是无辜至极,那双明亮的眼眸中没有半点躲闪,透着清澈的坦然。
他微微一笑,嗓音慵懒而带有一丝逗趣,反问得似乎全然不解其意。
“公主不是抱怨颈项不适吗?臣作为臣子,不过是尽一份应尽的责任罢了。”
话语落下,他的眉梢轻轻一挑,仿佛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声音虽然同样压低,却带上了几分玩味,目光深深锁住她的双眼,仿佛要看穿她所有的思绪。
“况且,公主自己也说了,这光天化日的,随时可能有人闯入,臣又能做出何等出格之事呢?”
话虽这么说,当她试图挪动身子,想要远离这份微妙的气氛时,却现自己的腰肢早已落入了一只无形的牢笼之中,被他牢牢掌握,丝毫动弹不得。
更令人愤慨的是,他选择的位置如此巧妙,书案的一角恰到好处地遮挡了所有视线,即便是有人此刻走进殿内,也很难现他那只环在她腰间的手。
苏砚昭气得眼角微颤,眼中的焦急与怒火交织成一张复杂的情绪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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