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酱油也同样是棒梗从红星炼钢厂偷的,是为了能吃到许大茂的鸡汤而备好的。”
“棒梗是秦淮茹的孩子,自然她不愿意去报警。”
“而傻柱也视棒梗如亲子,肯定不会报案的。”
“易中海嘛,想让他们两家将来给自己养老,自然不能触怒秦淮茹家。
这样看来,他们三人皆知情的情况下,今晚发生的事就好解释了。”
对于大会的症结,何叶一语击中要害。
余莎莎闻言恍然:“原来这中间隐藏了这么多曲折。”
一个院子里关系错综复杂,确实让人咋舌。”
如果不是你心思细密,换个一般人,可能早就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想到可能会白白损失五块钱还说不清是非时,余莎莎不禁深感忧虑。
何叶诚挚地告诫道:“所以我才说我们大院里的大多数人没一个好东西。
以后在这儿生活,你还是少与他们纠缠,也不要轻信他们的话,安享你的日子才是上策。”
之前,对何叶子的建议,余莎莎还有些难以接受,现在听在心里却格外共鸣。
道理再多,不如亲眼所见。
一旦看到事实,就明白了何叶子说的并非夸大,反而可能略显轻描淡写。
暖洋洋的日光倾洒在桌面上,桌上细微的灰尘在光照下飘摇。
冬日的下午静谧而又温馨。
起身告辞后,何叶子说:“我去买些菜品,该午餐了。”
余莎莎愣了下:“不是还有半盆剩下的鸡肉吗?加热就可以了呀。”
“那点儿鸡肉只够一人,咱们两个人根本不够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