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家传人笑呵呵的看着下方游街示威的儒生,对一旁法家传人问道。
法家传人呵呵冷笑一声,“我不去帮着朝廷出台更多制裁儒家的律法,就已经是看在和他们儒家的交情份上了,我中立还不行吗?”
纵横家传人闻言,哈哈一笑。
“中立?我又听到了这个可笑的笑话,你以为你不做恶就是好人?你以为你不害人,手上就没鲜血?你以为你不当鹰犬,就不是帮凶?可笑至极!
中立的好人,就是邪恶的同盟!”
纵横家传人的话让法家传人的脸色直接黑了下来。
“喂,谁是邪恶,谁是同盟!
你说清楚!”
纵横家传人摇了摇头,“那要看你心里怎么认为了,你不帮心学,那你就是儒学的同盟。”
“我怎么没帮心学了?我们法家抖出不少儒学黑料呢。”
法家传人撇撇嘴。
纵横家传人放下手中茶杯,“那又什么用呢?你的立场还不够明确,你应该向朝廷谏言制裁儒家,表明你们法家的态度,你们不表明准确态度,就是摇摆不定。”
“纵横家的,你们就只会花言巧语,你们不会把这手段用到百家身上来吧?要来合纵连横百家?我怎么感觉你的话里有很大的坑呢?”
法家传人觉得纵横家的家伙没安好心。
纵横家传人却摇了摇头,“好心当成驴肝肺啊,罢了罢了,我还是走吧,去曲阜看看朝廷会怎么处理衍圣公府。”
“咦,锦衣卫?怎么这么多锦衣卫?”
一旁名家的传人突然惊讶道。
众人纷纷从茶楼看向窗外,果然看到一眼望不到边的锦衣卫上街了。
“奉朝廷旨意,把这群逼宫犯上,藐视朝廷的乱贼,全部拿下,押往菜市口问斩,若遇反抗,生死不论!
尔等乱贼,全部蹲下,双手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