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伴君身?不是女子就是太监,殿下要让贫僧入宫当国师,可一个太监怎能做国师?那岂不是宦官专权?”
姚广孝反问。
朱允熥故作思索的摸索着下巴,“让你做太监,也不是不可,孤封你为御前太监怎么样,反正做不做国师,你都能为孤出谋划策。”
“多谢殿下好意,贫僧心领了。”
姚广孝依旧拒绝。
姚广孝并不想做太监,并且认为现在肯定是天机有变,天道会自己梳理天道大势,让一切回到正轨的。
“敬酒不吃吃罚酒。”
朱允熥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殿下慢走。”
狱卒看到朱允熥出来,连忙再行礼道。
朱允熥停下脚步,“以后每餐给他一荤一素,素的是清炒野菜,荤的是白切鸡屁股,鸡屁股别洗太干净!
米饭用陈年的,一次只给半碗,再给他一壶最便宜的酒。”
朱允熥吩咐道。
“是,是,殿下。”
狱卒领命道。
朱允熥黑着脸,一脸不高兴,这家伙一点儿也不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用给他安排剃头,让他头发长出来,然后把他那一身黑衣扒了,给他穿白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不许穿黑的,还有他手上的佛珠,也给我刷成白的,他住的地方,墙刷成白的,桌子刷成白的,反正全都弄成白的!
在他住的地方,不要有其他颜色!”
朱允熥吩咐完之后,离开了天牢。
狱卒摸不着头脑,一脸懵,朱允熥跟黑的有仇吗?
此时的鸿胪寺内。
十几个锦衣卫闯了进来,直接来到了东瀛使臣待的地方。
“八嘎,你们滴,什么滴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