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总觉得魏烟没长大,只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
现在看来,这朵他精心呵护含苞待放的小花,早就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无声息的彻底绽放了。
五个小时车程的疲惫,在这一刻一扫而空。
赵彦丞淡淡地笑了一声,说:“现在都不叫人了?”
“哥,你怎么过来了?”
魏烟干巴巴地问。
赵彦丞语气温和地说:“刚好来这边出差。”
他没说清究竟是特地来看她,顺便来出个差;还是特地来出差,顺便过来看看她。
魏烟僵硬地“哦”
了一声,低下头去。
她还有些不适应再见赵彦丞。
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式对待他。
这时几位喝多了的男大学生从酒吧出来。
日漫韩漫h文奇俄帬八椅死扒已六就陆伞后巷路窄,他们几人硬站成了一排,她左边是赵彦丞,右边是墙,这群人这么迎面走过来,一定会撞到她。
魏烟避无可避,就在要撞上时,赵彦丞拉上她小臂一把,将她往身侧一带,她贴墙站着,赵彦丞高大的身体挡在她的眼前,将她与那些人隔开。
她被桎梏在墙壁和赵彦丞坚实有力的胸膛之间,每呼吸的一口气,都沾染着赵彦丞身上的气息。
魏烟连忙低下头,刻意将视线下移,不去看赵彦丞的脸。
但这样的结果反而是看见赵彦丞藏在灰色衬衣挺括领口后的喉结。
那颗喉结正随着赵彦丞说话的声音上下挪动。
“没事?”
“没事。”
等那些人走后,魏烟立即推了推赵彦丞。
赵彦丞绅士地往后退。
魏烟撇开脸,用湿纸巾擦了擦被墙壁蹭到的手肘,问:“哥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赵彦丞说:“我也是w大的毕业生。”
魏烟垂头,“对哦……”
说起来赵彦丞也算是她的学长。
他们平时会去哪儿玩,他比她门清。
“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