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车最后排,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乘客,满脸惊恐的指着邻座。
那名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嘴角溢出一丝血迹,大瞪着两个眼睛,瘫在座位上。
张恪第一时间冲过去,伸手按在他的颈动脉上。
指尖没有感受到任何跳动,大概率是挂了!
张恪深吸一口气:
“司机大哥,靠边停车,顺便打报警电话……”
车上的乘客听到出了人命,都吓得跑到车门附近。
“开门,我要下车!”
“妈妈呀,有死人,吓死宝宝了!”
客车司机六神无主,下意识就想去按控制车门的开关。
张恪厉声道:
“不能开门!”
这句话,引来了所有人的不满:
“有没有搞错,凭什么不让我们下车?”
“就是,算干嘛的!”
张恪当机立断,掏出自己的证件:
“我是宁州市局警员,谁要是不在乎被当成犯罪嫌疑人,尽管继续闹下去!”
这一声比什么都好使,乱七八糟的吵闹立马停了下来。
跟被请进警局喝茶比起来,稍微耽误几分钟时间,好像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张恪松了一口气。
如果不能迅速控制住局面,任由这些人四散下车,说不定会引起社会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