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面乌泱泱的都是人,那几个被偷了钱包和烧饼的人,女人在哭,男人在痛骂。
小孩子们都在哭。
其余的人,幸灾乐祸的、同情的、讽刺挖苦的、说啥的都有。
欧允棠脑瓜子嗡嗡嗡直响。
莫悍山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进来了。
他一眼看到欧允棠脸色不对劲,眼圈儿都是红的。
他的姑娘嘴巴嘟着,能挂个油壶。
本来粉白的脸蛋现在通红,气呼呼的模样比小白兔还要可爱。
欧允棠本来还没哭,结果看到莫悍山,眼角一酸,那滴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要掉不掉的挂在睫毛上。
别提多可怜了。
她穿越过来后,第一时间就遇到了莫悍山。
她本能地依靠莫悍山。
就像小宝宝本能地依靠父母一样。
莫悍山看到她这个样子,心疼得抽抽的:“怎么了?是不是太挤了?我补到一张卧铺票。
我们这就过去。”
欧允棠摇头。
有个大嫂说:“这位男同志,你可来了。
你媳妇被人摸了腿,正委屈着呢。
赶紧劝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