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佑眼睛瞪地溜圆,疯狂晃他,“怎么不一样,你详细说说!
你快说啊!”
吓得钱放赶紧跑了。
三人小聚会就这样结束。
这次聚会让顾承佑意犹未尽,浮想联翩。
他们聚会第二天,穆流风专门给钱放打了视频电话。
两人闲聊了几句,说钱放怎么刚去就把钱结了,下次轮着请客之类的。
最后,穆流风问:“放,真放弃音乐了吗?”
钱放怔了怔,说不出话。
他说他放弃了。
他说他再也不玩这傻逼东西了。
但回来的三年,他写了几十首歌。
一首都没唱给别人听过。
穆流风说:“听说最近有说唱比赛的节目邀请你,你真的不去?”
钱放还是不说话。
他抿着嘴唇,显得有些倔强,又有些脆弱。
钱放当年进入国外那个团体前,只训练了不到一年,属于特招生。
因为十年前,他还没成年时,已经拿过好几个国内国外的地下说唱冠军。
钱放,这个名字曾经是冉冉升起的传奇之星。
如今,成了陨落在富贵尘埃里的一颗顽石。
“我才不去,”
钱放吸着鼻子,“他们还能闹哪样,不过拿我的名字摆点排场,嘲讽我做idol跑到地上,碰一鼻子灰还是toosimpletooyoung。”
“……”
穆流风说,“放放你在押着韵。”
钱放摆烂,“我不管我不去,老子money那么大笔,懒得再跳到浑水里。”
穆流风忍不住笑,“……还在押呢。”
“……”
钱放无奈,“哥,我一跟你说话就想起过去,忍不住就得押个韵,这样实在是非常的呆逼,只能说咱们下次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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