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大雨磅礴,淅沥的雨滴落在玻璃上,整间卧室都氤氲在雨声之中。
惊雷滚滚伴随着失控绵长的尖叫,回响在偌大的房间。
蒋远乔缓而重的挺动,每顶一下都正撞在她的敏感点。
他重复着撞击,感受着湿漉漉的甬道内一次次痉挛和紧缩。
已经分不清是爱液还是尿液,一股股从安亦欢大腿内侧滑落,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近乎悲鸣低吼:“没忘记!
从没忘记过!
别,别折磨我了,求你”
过去的几个月时间,她从没主动联系过他一次,也从再没回过这房子。
甚至今晚,当她看到他出现,她满眼的错愕到失望,最终眸底归于一片死寂。
只要一想到,她对自己的那么抗拒,蒋远乔就怒从心生。
他从她身后扣住她的脖颈,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拆吃入腹一般,腰胯发力开始大开大合操弄起来,一下又一下地顶入她的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安亦欢只觉得脑子一阵眩晕,虚脱的身体在应接不暇的疯狂撞击中已经颤抖不止。
在几百次的抽插后,蒋远乔最终抵着她的子宫,将汹涌浓浊的精液狂泻如出。
饱受蹂躏的身体敏感之极,任何冲击都会使她溃不成军。
终于熬到了他释放,安亦欢已经被烫的哆嗦,身体也不住摇晃,甬道深处的上壁被狠狠摩擦过后更是一阵酥麻酸胀,腿软到直接趴下。
她短暂失神后,几乎陷入了晕厥。
蒋远乔赤着身坐在床沿抽烟,看安亦欢木讷的睁着眼睛,便抚摩着她的后颈,俯身亲吻她的肩膀,说:“在想什么?”
安亦欢轻轻摇头。
但心里却已经按耐不住骂他衣冠禽兽。
蒋远乔躺倒在她面前,嘲弄一笑:“哑巴了?叫累了?”
安亦欢抬眼,怔怔望了他几秒,冷淡的开口:“你都不会累吗?蒋先生。”
蒋远乔被问得语塞,片刻才抬起她的下巴,刮了一下她鼻尖那颗痣,说:“累了就睡吧。”
言毕,蒋远乔将安亦欢拉进怀中,手臂圈着她的肩膀,与她赤裸相拥。
第二天再醒来,蒋远乔神清气爽,心情大好带着安亦欢去喝了早茶。
席间,安亦欢想起在停车时看到楼下有间药店,转念就对蒋远乔说:“我想去旁边超市买包护垫。”
蒋远乔喝了口茶,静静看着她片刻才说:“吃完,我陪你去买。”
闻言,安亦欢心中一惊,犹疑着是不是自己露出什么破绽让他察觉到端倪。
她低头喝了一口粥,定了定神才抬眼对他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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