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欢咬着唇,半眯着眼承受着身下的冲刺,嘴上不甘示弱,“我下不了床是小事,蒋先生可别累死在我身上。”
很快的,她就感受到性器已经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一阵疼痛后,她感到宫颈口被顶开了。
蒋远乔像脱了缰的野马般放肆冲撞,又狠又重的凶猛捅戳着她的子宫。
渐渐,她体内开始痉挛,然后蔓延至整个身体都不可抑制地颤栗。
狭窄的宫颈口不断收缩着刮擦着性器顶端,甬道褶皱仿佛是无数张嘴在吸吮柱身,蒋远乔舒爽得头皮发麻。
他向上重重一顶,低声问:“操大你肚子,好不好?”
“”
安亦欢本就不愿意,她扭头不吭气。
又是狠狠一击,蒋远乔继续问:“好不好?嗯?”
“”
蒋远乔抚向安亦欢的小腹,摸着腹部凸起的性器形状,继续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操干,边操边问:“说话。”
“啊好好别弄了”
子宫被反复顶撞,安亦欢带着哭腔的求饶都被撞得破碎。
她好像在欲海风雨中飘摇的一叶孤舟,无力抗争,只能任由惊雷万丈拍打着她。
窒息的快感贯穿着她每一个毛孔,随着眼前一片电光火石,她一息奄奄得软成了一滩“唔!
唔”
蒋远乔爽到极致不禁哑声低吼,同时在她高潮后绞紧的子宫里射出了浓精。
一切平息后,蒋远乔抱着睡着的安亦欢回了卧室。
将她放在床榻上,他撩开她汗湿的长发,端详着她娇艳的脸庞。
他已经开始幻想,他们共同孕育的新生命会是怎样一张既像她又像自己的如花笑靥。
也许,也会如儿时的小趴菜一般出水芙蓉,明眸皓齿。
一想到那颗软糯胆小的趴菜,蒋远乔就不禁抿嘴笑起来。
但转念又想起,再过不久又是清明节了,他眼中的笑意就沉入了死寂的潭底。
随着灯光熄灭,卧室一片黑暗,安亦欢才悄悄睁开眼,她静静朝窗口望过去。
蒋远乔抱着头蜷坐在窗边,他弯曲的背脊披着暗淡的月光。
微垂的头轻轻起伏着,像是喘息又像是啜泣。
这一刻,暗自神伤的蒋远乔,单薄又落寞,只是一个卸掉了强大外壳的普通人,他也被爱恨嗔痴所困,也被七情六欲所扰。
安亦欢觉得,那个桀骜冷酷的蒋远乔,只有在此刻才如此鲜活,如此有血有肉。
已经给纪倾舟扫过墓,安亦欢就打算即刻回北京,但意外接到了苑晚的电话,说她马上来上海。
安亦欢索性就多呆几天,在上海与苑晚、盛夏见个面。
苑晚就在群里张落聚会的事,蒙在鼓里的盛夏问了安亦欢一句:“你们夫妇俩一起回来探亲?”
安亦欢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遮遮掩掩,这个圈子太小,公开是迟早的事,不如直接说清楚:“我们离婚了。”
回复之后,群里就安静了。
她们姐妹聚会那日,蒋远乔约了人去打高尔夫球,一早就去佘山了。
而安亦欢从不问他的行踪,到了餐厅见过苑晚才得知,关霁尧也有个饭局在这同个餐厅,而蒋远乔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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