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里装的这本书正是《春秋繁露校注》,只是很不凑巧,那日会景太匆忙将关璀放在几案上原稿和抄录稿弄混了。
崔寄倒并不在意这书是不是原稿,对他而言,纵然是千金难买的原稿孤本,也比不上阿璀的手书一字。
因着这本书是关璀抄录,崔寄想着既然是能让她通篇抄录下来的一本书,想来内容不俗,倒是来了兴致,便干脆将这本《春秋繁露校注》拿出来翻看。
这书确实是好书,也难怪关璀与怀阙先生都十分推荐了,崔寄看着看着便沉迷其中,简单吃了几口山泽送来的晚饭,便继续挑灯阅读,直至夜深睡去。
次日一早,崔寄梳洗完毕打算去与吴平再说说后面的事情,顺便再问问那桑翠娘如今情况如何的。
但大约是早间山泽开了门窗通风的,忽然一阵风穿堂而过,直接卷进屋内来了。
崔寄昨晚看了一半搁在小几上的那叠《春秋繁露校注》因为没有压着镇纸,便被这风吹得哗啦啦散开去,飞得满屋都是。
崔寄恐书稿被风卷到窗外去,忙伸手关了窗。
门窗关上,寒风顿止,崔寄忙满屋里将散落的书稿捡起来。
好在关璀对待书稿一向仔细,像这种未曾装订的,为了防止后面装订的时候搞错顺序,她每抄录一页都会在页眉处标注上序号。
等将四散的书稿都捡回来时,崔寄心疼手稿,怕被压出褶皱,便立即在桌案旁坐下整理。
将被不小心压折的页角重新抹平,又细致的一页页吹去上面粘着的灰,最后再按着顺序排好。
突然发现两页页眉处没有标注序号的纸张,崔寄先未曾细看内容,还想着怎么有漏下的,等再扫一眼时,却发现内容并不是《春秋繁露校注》的内容。
“德明二年十月十八日,更深时分,入梦。
梦及上元节长街,车水马龙行人如织,有一女子容姿不凡笑颜如花,余长街之中赠余螃蟹花灯,余一手牵住其手,另一手提花灯,目光所见螃蟹灯灵动如真,长街之上一页鱼龙舞。
此记,有感:仿佛曾亲历其中,长街、女子、螃蟹灯等皆有熟悉之感,但众思历年上元节,无非蜀中阆中,但街景皆与梦中不同。
此梦中女子为何人?上元长街又在何处?”
崔寄原本看了一两句,先是一愣,还以为是关璀记事日录,猜想约莫是她抄录的时候不小心混进来的,还想着自己若是擅自看了有违君子之道,便想着给她收好,下次再见时带给她。
谁知就这么一犹豫间,后面的几行字已经不由自主地跳进了他的眼中,他这才明白,这些大约不是记事的日录,而是记录她自己梦境的。
第一页的纸张似乎记录了两个梦境,崔寄看了她的第一个梦境,未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唯一奇怪的便是关璀为何要记下自己的梦境,于是鬼使神差地他有继续往下看去。
“德明二年十月十九日,午憩,半睡半醒,该是未曾入梦。
有一段记忆涌入脑中,村舍小屋雪寒风紧,虽有火炉但柴少火小,便抱衾于炉前。
似起高热,头疼难忍,甚是哭闹。
有一人自屋外走进来,风雪满肩,吾见其甚是欢喜。
那人掸去肩上雪,自怀里掏出一包糖饴抠出一块塞进吾口中,吾似顿止哭意。
此记,有感:醒来不知此为梦为真,不似梦中景象,仿若记忆突入脑中,难辨梦境显示。
唯惜未曾见得屋外走近之人容貌,不知是谁,但有亲近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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