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真不认识?”
陆语惜又问一遍。
傅寒瑾说:“认识!
那日在你房间见过,这支发簪很适合你。”
陆语惜收起发簪,她不认为是陆岩说谎,只是不明白傅寒瑾为什么会将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她身边。
而且还这么多年。
“殿下,你是来找我的吗?”
林清桉俏皮地从后面拍拍傅寒瑾的后肩,嘴角挂着幸福的笑。
傅寒瑾说:“没有来找谁,过来这里视察,恰巧遇见陆小姐,顺便聊了几句。”
“殿下为什么要叫姜夫人为陆小姐呢?”
林清桉好奇地询问。
傅寒瑾说:“没有为什么?本王习惯这样称呼。”
比起姜夫人的头衔,他觉得她更喜欢陆姓。
林清桉抿唇瞪了陆语惜一眼,“姜夫人毕竟已经嫁人了,殿下这习惯还是改一下吧,免得为姜夫人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傅寒瑾抬眸,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习惯就是习惯,改不了。”
“本王做事不需要你在身边指手画脚,小林大夫这么清闲,是研制出瘟疫的解药了?”
林清桉脸色微变,清了清嗓子,“我见姜夫人送药这么久,担心她出什么事,就过来看看。”
“姜夫人,让你记录的病人的情况症状怎么样了?”
傅寒瑾深深看了陆语惜一眼,视线掠过她手中的红梅发簪,滚动轮椅离开。
“殿下,你行动不方便,我帮你吧。”
林清桉没有听完陆语惜的汇报,赶紧走到傅寒瑾轮椅面前,帮着他推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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