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听说柔则出了事,立马从衙门赶回来了:“菀菀别怕,爷这就去请太医,咱们的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安慰好柔则,胤禛马不停蹄地进宫去求康熙,请走了太医院大半太医,给柔则看诊。
苗侧福晋第一次干这种事,看胤禛这阵仗,整个人都有些慌乱,问宜修:“咱们不会被发现吧。”
宜修满眼疑惑地看着她:“咱们干了什么?怕被发现?”
“你让我戴的香包,不是…?”
话不必说的太清楚,意思到了就行。
苗侧福晋在接到宜修让她佩戴香包的时,就想到了这个香包是干什么的,当时凭着一腔仇恨就干了,可是如今还是怕被发现。
宜修镇定自若地说:“那香包的作用就是提神醒脑的,没有别的用处。
你自从上次冲撞了福晋被罚之后,怕以后重蹈覆辙,特意配制的,想时时警醒自己,就是这样!”
顿了顿,宜修拉住一直走来走去的苗侧福晋:“要想骗过别人,就先骗过你自己,镇静一点,你这样心虚,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福晋如今怕是要失去理智了,你若是表现出一点点不对劲,她就要扑上来撕咬你了。
你先回去,不要让人发现异常。”
宜修的声音,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苗侧福晋也渐渐安静下来。
另一边,正院里,太医轮番诊脉,发现确如府医所说,已经胎死腹中了,现在必须赶紧引产,不然拖时间久了,大人也会有影响。
几个太医对视一眼,便由其中在千金一科最擅长的太医禀报了胤禛和柔则。
柔则还是不相信,坚持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它前两天还踢我了,它没事的。”
说着,还紧紧地抓住胤禛的手,像是在得到他的肯定与支持:“爷,我们的孩子没事的,对不对,那天你还感受到了胎动对不对,
你还说它这么好动,将来一定是大清的巴图鲁,对不对!
爷,你说话啊!”
柔则说着说着痛哭起来,她不愿意相信。
还是专研千金科的太医回答:“福晋,那次感受到的频繁胎动,应该就是胎儿在发出预警,那时它已经危险了。”
柔则瘫坐在小榻上,久久不语。
太医尽职尽责地劝说:“四爷,小阿哥已经没了希望,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安排福晋引产,不然福晋也会危险的,望四爷早做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