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经他之手打的官司,稳赢。
但凡被他看中的女人,都逃不过他的温柔攻势。
可他换女朋友就如换衣服,这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苏禾一惊,连忙甩开,倔强地叫道:“这事,我不需要向你交代!
楚流商,我们已经离婚了!”
楚流商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无可救药的婊子:
“不要以为那个柴文能帮你摆平一牵苏禾,你害宛宛坐轮椅,断送了她的舞蹈生涯,简家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简家背后的势力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今,你不嫁黎家,回头,你苏家每一个人还是会不太平……”
这话令苏禾面色一下发白。
是的,眼下的麻烦好像是暂时解决了。
但她得罪的是简家,他们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的。
如今简宛的父兄都不在荆城,等他们回来,那还得了?
只是苏禾有点奇怪:
婚都离了,楚流商为什么突然用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态度,来骂她?
她一边想着,一边以强调性的语言叫了回去:
“楚流商,麻烦你讲讲道理行不行,现在是黎家不愿意领这个证……你们凭什么还要找我麻烦?”
她寻思着:
也不知能不能请冷先生出面,帮忙解一下恩怨。
但,她好像刚刚才得罪人家!
哎呀,真是头疼。
“这些麻烦都是你自找的。
柴文能帮你一次,但不可能一直帮你。
就凭你的姿色,被人家睡上几次,早晚被甩。
到时,你连哭都没地方哭。
不知高地厚的蠢货……”
在很多人眼里,这个男人温和可亲。
可他折辱起她,绝对不遗余地。
面对冷嘲热讽,苏禾涨红了脸,气叫道:“我将来怎样,不用你操心。
楚流商,至少柴律帮了我一回,比起一心想把我推进火坑的你,他已经强了不知多少倍……当初,我眼瞎了才会嫁给你……”
楚流商面色一片铁青,冷笑道:“你更不是好东西。
以前装得乖巧,实际上呢,为了贪图我们楚家的财产,你什么可怕的事做不出来?”
反正,在他眼里,她从来不是好姑娘。
以前是贪财。
后来为了占得楚家更多的财产,想谋杀简宛。
如今呢,为了保住楚家给的聘礼,攀上了柴文。
苏禾不想解释,也解释不清,看到有一辆空车经过,挥挥手,走了。
见此情景,助手蔡忍不住骂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女人,真是狼心狗肺。”
楚流商哼了一声,沉声道:“把狼当成羔羊,总有她哭的时候。”